這倆少年正是夏盈盈和她的怨種哥哥,兩人此時正在比賽打獵,你爭我奪的絲毫不讓。
一支箭矢急射而出,將一隻兔子釘穿在地上,張瑾之踏馬過去一把撈過,而後轉頭看向夏盈盈給了她一個挑釁的表情。
夏盈盈都不稀罕搭理他,控制著馬兒朝前奔去,手裡的箭也是脫手而出,身後的張瑾之連忙跟上,見夏盈盈下馬去撿獵物,就以為她打了只大的,便跟上去瞧瞧。
結果·········
看著靠在樹上已經失去意識的人,張瑾之沉默了半晌後,艱難開口:“·········這不會是你的獵物吧?”
夏盈盈:“··········”
她直接翻了個白眼,然後從另一邊拖出一隻狍子,新鮮的,還喘著氣。
張瑾之這才鬆了口氣,緊接著道:“那他這是怎麼回事?”
“仇殺,家庭倫理,爭奪財産,父子兄弟反目,你喜歡哪個劇情?”夏盈盈斜睨了她一眼。
張瑾之知道小妹這又是嫌棄自己了,實際上他問完也覺得自己這是個傻問題,他倆是前後腳到的,他不知道,她又哪裡會知道?
說廢話被堵了的張瑾之有些訕訕:“那·······倒也不用。”
兩人爭執的時候,原本失去意識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一把抓住了夏盈盈的衣袍下擺。
她今天穿的衣服是紅底白罩,白色外衫衣擺下面繡著精緻相呼應的紅色花紋鎖邊,如今對方用滿是汙血的手抓住了那片衣角,將精緻的花樣構圖給破壞了。
也成功讓夏盈盈皺了眉頭,她居高臨下的俯視這重傷的男子,眼底並沒有什麼情緒。
穿著不俗,一看便知身份並不簡單,夏盈盈跟這草原部落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然清楚這部落之間並不那麼平靜友好。
她不是個喜歡給自己找麻煩的人,情況不明的情況下,自然不會想收留這麼個身受重傷的人,那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可惜她的想法,對方並沒有感受到。
胤禛也沒想到這次跟這巡行塞外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先是圍獵遇上熊瞎子,後是刺客,混亂間他與大部隊沖散了,大概是目標本就不在他,所以居然也沒有刺客刻意來追他。
可他被就中箭,要不是馬兒帶著他跑出來,他也壓根支撐不了多久,最後他還是力竭昏倒,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只覺得身上越發冷了,迷濛間就聽見耳邊有人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