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內,配套的實驗室也在這裡。
寫字樓的地下二層是停車場,地下一層是冷庫,也就是停屍房所在。
張心炎負責開車,載著二人來到這裡。
本來應該是9月份的天氣,但走在停車場時,他們三人卻感覺周身冷颼颼的。
陰風陣陣之下,耳邊彷彿能聽到一些人的悲鳴。
“張偉,我有點怕……”
張心炎彷彿一個小女生一樣,抓著張偉的衣角。
“臭弟弟,虧得你還是習武之人,能不能學學人家?”
張偉都無語了,我都沒害怕,你丫的害怕什麼?
你就不能看看墨玉珠,人家的步子邁得多穩?
“那不一樣啊,人家可是專業驗屍官,天天和屍體打交道。我不同啊,我從小就怕鬼!”
張心炎連忙為自己喊冤,可惜張偉二人沒搭理他。
三人乘坐電梯,來到了法醫實驗室。
一進門,又是涼氣颼颼。
墨玉珠取出了一張門禁卡,刷卡進入辦公區域。
“我媽帶我來過幾次,這是她給我辦的門禁卡。”
墨玉珠甩了甩手中的門禁後,指了指前面的實驗室。
“不過我的許可權不能進實驗室,只能在辦公區域活動。”
“這就足夠了,我們主要是來詢問活著的人,實驗室的屍體幫不到我們。”
張偉開玩笑似的打趣了一句,可惜墨玉珠和張心炎都沒有笑。
這就讓張偉很尷尬,他還以為自己的冷笑話水平已經很高了呢。
很快,就在墨玉珠的出面下,第一法醫辦公室的人都集結完畢。
辦公室除開楊春媛無法到場之外,其他人都到了,大約有10位工作人員。
“各位好,我是張偉,也是楊春媛的委託律師,我相信你們也都知道,楊法醫目前正在接受調查科的臨時調查,未來她還可能會面臨司法訴訟,所以我想請教各位一些關於楊法醫的問題,希望你們回答我。”
工作人員都面面相覷,但沒有人提出反對。
“很快,那我們一個個來,請大家有序排隊,這位姐姐,從你先開始!”
張偉說著,掏出紙筆,領著一個婦人走進了辦公室開始調查詢問。
詢問一直持續到了傍晚,張偉整理好筆跡之後,這才離開辦公室。
“情況還是不妙啊,我問了楊法醫辦公室的同事,可他們提供的線索有限,並且他們也不清楚楊法醫得罪了什麼人。”
只能說,楊春媛一門心思都撲在工作上,人際交流那是半點不參與。
張偉問了不少問題,但很多人都被他問得愣住了,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楊春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手下人都對領導不瞭解,這楊春媛也夠可以的了。
張偉翻開筆記上的一條記載,“要說唯一的一條,可能就是楊法醫曾經和同事發生過爭吵吧,可那個同事早就已經退休了,這可真是……”
案件再一次陷入瓶頸之中,張偉還無法確定,到底是誰要暗中針對楊春媛。
楊春媛到底得罪了誰,如果不是李某,那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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