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再次提到了這次的案子,雖然他因為出勤,沒有在庭審現場,但也能夠感受到張偉的壓力。
畢竟一方是地檢總部,擁有武協龐大的調查資源支援,而另一方是張偉一個人,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公設辯護律師。
就是這樣,張偉還能打敗地檢總部和武協的聯手,這簡直是讓吳勇佩服的五體投地。
“就是,小張不愧是要做大律師的人,手段了得啊,將來要是我犯了事,我一定請你來當我的律師!”老邢也漲紅著臉,忍不住附和一句。
“可別了吧!”張偉趕緊搖頭:“我可是刑事辯護律師,你們如果來找到我,那可就不是什麼小案子了,我還希望你們這輩子都不要因為案子到我這裡來。”
“這倒是實話……”
吳勇和老邢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張偉笑了笑,接著看向一旁的夏千月,這丫頭倒是剋制,光顧著吃東西了,啤酒倒沒多喝。
當看到阿妮和塔木時,張偉更加意外了。
因為他們兩個,不僅面前的烤籤是最多的,而且啤酒罐也是疊的最高的。
二人居然還在斗酒。
“小張,別管他們,這兩個傢伙都是真正的酒桶,每次帶他們出來,最後趴下的都是我們!”
吳勇呵呵一笑,眼中卻流露出一絲鬱悶。
他吳勇也算是能喝的人,結果拼酒量,還是比不上兩個手下。
老邢拉著張偉,連忙解釋一句。
阿妮和塔木都不是東方都本地人,塔木來自草原,那邊的人突出一個能喝酒,這都是刻在血脈骨子裡的。
至於阿妮,她來自海外的「南大陸」,據說她老家附近開了種植園和釀酒廠,從小她們一群孩子就將釀酒廠的果酒當水喝,論酒量的話,黑皮妹子阿妮甚至比草原漢子塔木還厲害。
張偉看著體格比塔木小一圈,但酒量隱約佔上風的黑皮妹子,心裡感慨。
真是人不可貌相!
這一次的團建,一直持續到晚上12點。
張偉雖然盡力控制了,但還是架不住吳勇和老邢連續灌酒,人微微有了醉意。
吳勇和老邢因為高興,喝了不少酒,還不怕死的去給阿妮和塔木勸酒,結果自然都被對方反給灌趴下了。
反倒是阿妮和塔木,二人還在拼酒中,啤酒都已經喝了七八箱了。
好幾傢伙,這是將酒當水喝了!
張偉看了看時間,準備離開。
“憨憨,你能回去嗎?”
“當然,反正我家就在武協的家屬院,離武廟街也不遠。”
夏千月下意識的回了一句,但剛說完就後悔了。
張偉卻很快察覺到了夏千月眼中的後悔,嘿嘿一笑:“要不,我送送你吧!”
“誰,誰要你送呢……”
“那我自己回去了啊。”
“等等,你非要送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我先說好,是你堅持要送我的,不是我求你哦……”
張偉沒想到,憨憨也有傲嬌的一面。
不過既然對方答應了,她連忙和眾人告辭,也不管他們是否聽得到。
武協家屬院距離武廟街確實很近,走路20分鐘就到。
這段路,只能當是散步助消化。
二人在路上聊了一會天,家屬院就到了。
“張偉,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啊!”臨走分別時,夏千月卻突然來了一句。
“當然,不過畢業晚會的事,你也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