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晚間是酒吧的營業高峰,但因為酒吧的裝修太過於偏向“戰地風格”,所以生意不算太好。
當張偉帶著夏千月來到這裡時,就在吧檯上看到了此行的目標人物。
一個頭發稀疏,滿臉滄桑的中年人。
“是戴先生嗎?”
“你是……”
“我是張偉,詹青澤的辯護律師,他現在牽扯到了東星證券的案子裡。”
“哦,是那個聯絡我的後輩吧?”
男人說著,喝了一口酒,又輕輕嘆氣起來:“哎,東星證券啊,曾經我和我的前輩想著把公司做到東方都民營證券的第一位,可到最後都差了一點點。沒想到被那個女人收購了之後,反倒是輕輕鬆鬆就衝上了第一……”
“你是東星證券的老人了,之前東星證券不是錢茉莉主事?”
“哈哈,那個女人有沒有什麼本事。”
男人說著,笑道:“其實啊,我後來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背後那位的情婦,負責幫那位看好他的錢袋子。”
張偉湊到男人身邊,朝左右看了眼之後,小聲問道:“背後那位,莫不成是虎爺?”
男人詫異的看了張偉一眼,也低下頭,低語道:“小子,你知道就行了,可千萬別聲張啊,背後這位你可惹不起。”
“惹不起又如何,現在我已經和他們對上了!”
張偉雖然也忌憚“虎爺”兩個字,但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果無法證明這案子的罪魁禍首是錢茉莉和虎爺,那就沒辦法為詹青澤洗刷冤屈了。
所以說,他退無可退!
“年輕人,我在你這個年紀,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痛苦的現實磨平了我的稜角,磨滅了我的鬥志,我知道有些人是你永遠也得罪不起的!”
男人說著,那自己舉例道:“當初我跟著前輩,也是奮發圖強,可奮鬥哪是喊幾句口號就能辦到的。”
“隨著公司被收購,東星證券反倒是藉助著別人的力量爬到了曾經我們難以企及的位置。可後來呢,我和那個聯絡我的後輩一樣,成了背鍋的那個人!”
張偉倒是不意外,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剛從裡頭出來,而具體的犯罪也同樣是因為……
“戴先生,你這邊是多少錢?”
“不多,這個數!”男人豎起了四根手指。
“4個億?”張偉試探性的問道。
噗——
男人嘴裡的酒水都噴了出來。
“咳咳,哪有那麼多,我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搞丟4個億,我得被那些投資人打死!”
“那是……”
“4000萬!”
聽到這個數字,張偉送了一口氣。
男人又喝了一口酒,隨口問道:“話說那個聯絡我的後輩,背了多少錢的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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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億!”
噗——
男人徹底繃不住了,嘴裡的酒水連同口水,全都噴了出來。
“這麼誇張?”
“是啊,是不是比你那時候猛多了?”
“何止啊,簡直是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