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舞蹈演員也漸漸只帶了半張面具,除了領舞之一的女孩兒還是戴了完整的。
在舞蹈過程中,其他的人在慫恿她。
她也最終拆了面具。
她的臉露出之後,本來還向她表示愛意的人頓時轉身就走。
女孩兒難受不已,卻也不再戴著面具,繼續自由的舞蹈。
男領舞再次出現之後,舞蹈依舊輕快。
女領舞欣喜不已,當男領舞的臉轉過來時,他的臉上有著跟女領舞一樣的難看標記。
他的笑容卻異常的明亮。
女領舞難過、狂喜、釋然,身後再次與他一起起舞。
群舞們也再次跟他們同頻舞蹈。
隨著他們慢慢靠近鋼琴,觀眾們也才發現彈鋼琴的人也拆了面具,剛才被半張面具遮擋的臉上是同樣的傷。
但曲子卻越彈越歡樂,沒有了悲傷。
曲畢,舞落之後,禮堂內爆發出了陣陣的掌聲,久久不歇。
黎婉的眼淚根本沒有辦法停下,虞正率的鼻子也有些發酸,直到主持人出現後,他才放下相機讓眼淚流下來。
他們對這個節目比別人的感受更深,也知道他們的女兒已經能把那段難受的時光當成過往了,真正的不懼那段時光,只會當成一段談資。
禇行睿也放下單反。
他也帶了相機過來,他負責拍影片,虞正率負責拍照片,分工合作得很淡定。
虞茴和同學回到後臺,不少人都走過來向他們祝賀。
“你們的表演太棒了,我都哭了。”
“我本來沒想哭,結果眼淚一直流。”
“最致命的是沒有一句詞兒的節目,全靠腦補。”
他們一一道謝之後,才敢把緊繃的神經給放了下來。
虞茴則去洗手間把妝給卸了,拍了水和乳液之後,她就跟同學一起去從側門進入禮堂,找到了他們班所在的位置。
剛坐下時,同班同學又是一陣熱忱的祝賀與讚揚。
虞茴坐到了禇行睿身邊,禇行睿握住了她的手。
虞茴小聲說道:“這個節目讓我爸爸媽媽感到傷心了。”
“我覺得這不是傷心,是他們知道你放下那段痛苦的時光了。”
“確實能直面了,不想覺得自己特殊。正式面對它之後,就不打算再被它所擾了。”
“你很果敢,跟你的外表不太一樣。”
“我還以為我挺表面如一的。”
“並沒有。”
兩人低聲交談了幾句,就專心看節目了。
一直到十點半,他們才退場,請了還沒離開的同學一起吃宵夜。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衝向學校的美食街,點了一堆燒烤和啤酒,氣氛熱鬧得不行。
楊小兮坐到虞茴的身邊,說道:“虞茴,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都不會有那麼漂亮的照片。更不會把舞跳得這麼好。”
她就是今晚的領舞,也是虞正率幫忙拍照的女孩兒。
“那是你的天賦和技術,沒有人比你跳得更好了,那支舞蹈很適合你,你編得也特別好。”
“我之前聽你說的時候就特別有感覺,我從小很喜歡跳舞,但因為長相一般,沒當過文藝委員,也沒人讓我領舞。以前上臺跳舞也只是他們實在找不到人之後,才拉我湊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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