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

“你先說。”

……

念零一下巴微抬：“你先說吧。”

念零一把自己在沙發上躺好，上半身放在沈曉的懷裡，下半身在沙發的後半部，然後就這麼看著沈曉。

溫香軟玉再懷，沈曉哭笑不得，唸了幾遍清心靜，才把自己的思緒給拽回來。

“一一，你知道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嗎？”

“男女朋友，如果你想繼續發展的話，我們也可以立馬結婚。”

念零一回答的很利索乾脆，就好像這問題在這裡早就有了答案。

沈曉停頓了一瞬間：“一一，我32了，你年級還小，你們小孩子有時候喜歡來得快，去得也快……”

“可是我年紀大了，我玩不起……”

所以如果你只是小孩子性子，那這些話不要輕易說出口，我會當真。

念零一不停沈曉說，就不知道，自己原來給了對方這麼大的恐慌，這麼沒安全感。

念零一捧住沈曉的頭，讓他證實自己的眼鏡：“我們明天去領結婚證，我今晚開始就搬過來住。”

“後天你請個假，我帶你去我家，看我爸媽。”

“我的銀行卡里，只剩下一萬多的存款了，等下我交給你。”

“我上學到現在，十幾年了，我還沒談過戀愛，也沒喜歡過誰，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也是最後一個……”

“如果你還不放心，我父母只有我一個獨生女，我可以把……”

“唔……”

沈曉抱著念零一的手用力的收緊，念零一在輾轉之間也儘量的安撫沈曉，她是認真的，她的十五，她怎麼可能不認真。

她的十五，她以後都會把他捧在手心，讓他不受任何拘束。

沈曉現在說不清楚是什麼想法，內心激動的彷彿火山噴發，念零一說的每一個字，都滾燙滾燙的砸在他的胸口。

原來她真的不是玩玩，她考慮過以後，她說每個字都像是一個承諾。

…………

喘息後，沈曉把念零一緊緊地抱在懷裡：“這些都是你說的，那我們明天去辦結婚證。”

“好。”

“寶寶，你答應了，那以後，你就逃不掉了。”

念零一：甘之如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