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年少時毅然出奔本藩而別無長物的境況下,以數載時光白手起身而得以建功封侯,威鎮一方的朝廷大員”
“我又還有什麼不能放心的呢。。”
“難道藩主就不擔心宇文氏的將來麼。”
我繼續試探道。
“我可是對付了不少人。。”
“正所謂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別人一直在我面前痛陳厲害,”
他扯動麵皮對我笑了笑。
“總是在說淮鎮對於侵併本家的野心和威脅如何如何。。”
“但一旦失去了權勢和奉承之後,在靜下心思來心想和思慮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很多原本看不透的事情”
“以清河侯的氣量和格局,只怕也未必看得上我這點基業吧。”
“或者說以宇文氏的這點事業,對於淮鎮或許有所助力,”
“但也只是君候所圖甚大的一隅墊腳和踏板把。。”
“既然這樣,我倒想看看若是宇文家主動追隨之下,又能得到怎樣的結果和前程呢。。”
“這也算是我臨終之前,最後一次的任性和決斷把。。”
“所以。。”
他微微喘了口氣道。
“阿蘿是不可能成為宇文家的當主。。”
“我會在她的下輩裡重新指定一個繼任的家主,然後讓阿蘿以輔佐親長為名,總攝家中事務如何。。”
“你家老頭到底和你說了些什麼。。”
事後,我也悄悄對著還在某種情緒中的謎樣生物詢問道。
“看起來就像是託孤的三流家庭劇一般。。”
“你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她不禁白了我一眼,卻是情緒變得稍稍振奮起來。
“只是回憶了一些過往的事情。。而老人家格外容易動情和傷懷而已。”
“還有,就是說了些關於先祖宇文公的秘聞和傳說。。”
“說是先祖宇文公也是國賓之族的普通旁支,門蔭了一點官身而得以禁警御前,”
“但是直到遇到以龍蛇之勢起於草莽的梁公之後,才真正開始伴從和追隨扶搖直上。。”
“而你的生平事蹟,卻是與本家當年所錄的梁公頗多相合之處,而行事亦有異曲同工之妙。”
“因此以你的果決狠厲和處置手腕,對於宇文家未嘗不是一次機緣。。”
好吧我頓時嘿然無語,這算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另一種敏銳直覺和誤中真相的版本麼。
但不管怎麼說,無論是謎樣生物不知道給這位灌了什麼迷湯,或是這位想要在臨終前有所決斷一回【接下來的時間裡這位藩主表現出了足夠配合與信任的態度,而利用幾次難得當眾出面的機會,協助謎樣生物將有些人心渙散而風雨飄搖的宇文家局面,給重新收拾起來。
畢竟在刀槍威逼下的合作與遵從,又怎比得上有大義名分在手的統治慣性沿襲呢。剩下來的事情就是在謎樣生物的名下,多扶持幾個具有潛力的競爭者,來相互拼命督促和壓榨彼此賣力了。
當然這些資源目前還只限於夷州島上的本家勢力,那些暫且鞭長莫及的海外族人和分支的外圍勢力,還有待慢慢得收拾和整理呢。
但不管怎麼說有宇文藩主表態和出面的示範作用,作為夷州諸侯分藩這裡的事情也可以暫告上一個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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