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我又不是那些小清新愛好者。。”
她不禁對我翻著白眼,露出某種唾棄你的可愛表情來。
“再說雖然老孃是個無神論者,但也不想在這大海上,觸那個海難式愛情悲劇的晦氣。。”
好吧,我轉而對她介紹起我對於未來海軍規劃和佈局的想法。
隨著這一次南下所搜刮的大量船隻和人手,光是國朝標準制式的戰船也達到了大小三十四艘,其他樣式用途的武裝船和運輸船、輜重船,也達到了五十五艘;雖然其中相當部分是二手貨或是需要修理之後才能派上用場的。
但是我已經計劃好了,讓它們分屬於新冠名的南、北兩洋水師,以便在將來揮更大的用處。這樣加上淮地五大港區三處水營原有駐留的水師力量,眼看就是海船破百了,終於可以名副其實的稱之為淮北海軍了。
我還將重新制定海軍和內河水師的標準,將南朝通行的樓船\鉅艦、艨艟、鬥艦、走胢,以及遊艇和車船,飛魚和海鵠船等繁複的形制和規格,簡化統一成戰船和運輸輜重船兩大類;
戰船和武裝船繼續在明面上沿用樓船戰列)、艨艟巡洋)、鬥艦驅逐)、走胢護衛)的稱謂,然後根據炮位和載量用一二三四級來細分,再冠以批次所屬的年代以明新舊歸屬;而不是像國朝一樣用“鯤、鯨、蛟、鯊”之類的命名,再用“巨大中小”的字首來區分。
而運輸輜重船因為種類較少而相對簡單,繼續沿用舊有的飛魚飛剪帆船)和海鵠多體浮板船)、遊艇海巡快船)和車船水輪船)的用途分類。
其他的平乘,蚱蜢船等小型江河船隻則不在此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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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和南洋?”
聽到這裡,她再次白了我一眼。
“你還真是惡意趣味。。就不拍觸什麼黴頭麼。”
“放心,至少在個年代是沒人會在大炮上晾衣服的”
我有些意味深長的道
“也沒人無聊到戴白手套去摸炮膛的灰塵。。”
在我們即將乘船離開之前又生了一件事情,就是乘著前往澎湖駐地換防和接管的機會,原澎湖管帶李寶試圖帶船出走而潛逃南下,只是被當地派駐的兩團淮兵察覺,而放下了攔閘拉起來了橫索指示器功敗垂成。
我原本還以為應該是出身科班的副管代楊欽呢,但沒有想到居然是家大業大,而且都在夷州島上的李寶。這也足以成為我對於夷州島上的李藩本家難,兼作殺雞儆猴的籍口。
不過,這種事情就不用我去親手佈置了,自有一大幫急於表現的人,會替我做好這種牆倒眾人推,或者鬣狗啃噬分屍式的善後處理了。甚至都不用直接髒了我的人手。
在越冰冷的海潮和霧氣當中,我們再次見到6地港口輪廓的時候,也就是海上航行的第五天了。
隨著高聳的燈塔兼做海6之間過渡的訊號塔,清晰出現在眼前之時,霎那間隱約響起的隆隆炮聲,卻是讓人覺得格外的親切和順耳。
因為,那也意味著我們已經回到了,淮鎮控制的核心勢力範圍內,位於海州的鬱洲港。
。。。。。。。。。。。。。
而在北地的風雪當中,渾身裹著粗毯子和毛氈大氅的陳淵,也在馬背上顫顫抖著。
雖然他努力裹緊身上每一個可能露出來的縫隙,但還是禁不住各種刀子一般的烈風和刺骨冷氣,無孔不入一般的鑽進身上來。
他開始有些後悔自告奮勇的參與了,這隻有鵬舉哥哥所帶領的北上襲擊部隊;
要不然這時候他早該躺在那個新羅小娘的溫暖懷抱裡,享用著熱融融的爐火和舒適的床榻,然後樂而不疲的探尋這床底之樂;而不是在這裡披霜戴雪睜大眼睛,在一片白茫茫大背景當中的辛苦四處尋找戰機。
雖然已經有上百人掉隊和失蹤,還有同樣數量的人因為各種疏忽和準備不足,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凍傷減員,但是他們付出的代價卻是值得。
雖然天寒地凍成為了他們面前最大的敵人和妨礙,但風雪之中自然也把這些平盧道的守備力量,給分隔成了一個個大大小小難以呼應和互通聲氣的6地孤島;
雖然以他們就地蒐羅代步牲畜,而拼湊出來這支步戰人員居多的“馬隊”,不能像是那些直屬鎮帥的驃騎兵一般,敢於跑到幽州城下去挑釁和騷擾什麼的;但是透過圍點打援的野外伏擊,或是將城寨中的手均引誘調動出來,聲東擊西的突襲;同樣還是取得了不少戰果和斬獲的。
雖然具體造成的殺傷並不算太多,但對於這些平盧道的地方團練和軍戶而言,無論是被放火焚燬了過冬糧食貯備,還是開啟了城圍搗毀了息身之所,或者乾脆就是在這冰天雪地的野外受傷之後,也就剩下早死還是晚死一些的差別了。
而對於他們這些滄州軍的上層,這番的追隨行事不僅僅是懲罰和報復,還有為之前擴軍太快導致良莠不齊,只能被動應對的局面和反應遲鈍的表現,有所雪恥和體現自身價值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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