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個電話打給了遠在廣東的東叔,東叔也認識霞姐那個前夫,我也想問問到底那小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接到我的電話,瞭解了目前所發生的事情,東叔也很是震驚,他給我仔仔細細的講述了霞姐還有她那個前夫的很多情況。
原來霞姐的老家跟東叔家所在的村子都離得不遠,他們本來就是親戚,而霞姐的前夫也是那個鎮上的人,當地人都叫他港仔,霞姐確實很小就嫁到了港仔家裡,由於當時年紀小,根本沒有拿證,那個時候的鄉下人只要辦過酒席就算是正式結婚了,可那小子不是個好東西,婚後三天兩頭就打霞姐,在外面也是胡作非為,最後據說跑路了,也有人說他被追債的砍死了。
東叔說港仔那傢伙前一陣子突然回來了,還找到了東叔村裡去,那傢伙聽說霞姐又找了個有錢的男人,想去東叔那裡打聽一下情況,東叔一直都並不待見港仔那小子,沒幾句話就將他趕了出去,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又找到北京來了。
結束通話電話,東叔講的跟霞姐基本一致,看來還真有可能是港仔那傢伙跑來北京乾的這綁票的事。
麻桿聽完氣得渾身直髮抖,恨不得活剮了港仔那小子,他心裡已經認定,這事十有八九就是港仔乾的,可現在我們該去哪裡抓他呢?
沒一會,敲門聲響起,是阿強送霞姐過來了。
霞姐進門低著頭,她慚愧得沒臉見麻桿,可現在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至於麻桿怎麼處理他們倆之間的感情,都只能先放一邊,現在重中之重是把麻桿的老孃給找回來。
阿強跟著也在客廳坐下了,到這一步,也沒必要再瞞著大家。
“霞姐,港仔那傢伙還說過什麼,你好好回憶一下。”我輕聲的問到。
霞姐想挨著麻桿坐下,麻桿嫌棄的擺了擺手,嘴裡呼呼的喘著粗氣。
“麻桿,別這樣,有什麼事以後再說。”我嚴肅的開口對他說到。
“港仔突然來找我,他不知道從哪裡聽說我現在發了大財了,要我跟他回去,我不願意,他又找我要一千萬,我也沒給他,他臨走時候就說了一句,你不給,我就自己拿。”霞姐哽咽著解釋了起來。
“霞姐,那你知不知道港仔在北京哪裡落腳呢?”
“這我真的不知道,我都跟他好幾年沒見了,別人都說他被放高利貸的砍死在外面了,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找到北京來的。”
“那港仔在北京有沒有什麼親戚朋友之類的呢?”我繼續問到,既然是綁架案,那肯定就會有一個藏人的地點,況且港仔剛來北京,人生地不熟的,他一個人很難完成這樣的案子,他一定還有其他幫手。
霞姐低著頭認真的思索起來,她跟港仔畢竟生活了好幾年,她回想著有關於北京的一切線索。
“對了,我好像記得當年結婚的時候,港仔跟我介紹他一個表哥,說是從北京回來的,可我只見過那人一次,具體的情況都記不清楚了。”
聽到霞姐這麼說,我們所有人內心都感覺升起了一線希望,可這線索也太抽象了。
“霞姐,你仔細想想,有沒有更多的線索。”
霞姐努力的回憶著,可始終想不出更多有用的資訊了,畢竟時隔多年,當初也只是一面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