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覺得任思宇可能真看過穿著睡衣的謝星洲,不然意|淫得太準了。
幾乎分毫不差。
謝星洲走進廚房,取下掛在門後的圍裙,微垂著頭穿,沒注意到雲朵大膽的視線和寫在臉上的心思,穿好後,側頭問她:“你想吃什麼?”
他今晚沒洗頭發,劉海潤濕了點,一把捋在腦後,有幾縷落下,搭在額前,看起來放蕩不羈,簡潔幹淨的家居服又多了幾分少年感。
想吃什麼這個問題,感覺已經可以登上他問她所有問題次數榜的榜首。
增添了幾分居家意味,連帶氣息氛圍都柔軟了些。
模樣、氣質和問題互相矛盾,互相牽扯,實在叫人慾罷不能深陷其中。
“我都行。”
有這張臉這個身材,做什麼,她都能吃。
雲朵站在廚房門口,盯著謝星洲看了會,莫名覺得有點花痴,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回了房間。
謝星洲在廚房忙,雲朵也洗了個澡,看著滿箱睡裙,想到男人幹淨清爽的模樣,原本想勾引他看看底線在哪的想法沒了,拎起一條小白裙,套上。
雲朵下樓時,謝星洲已經結束工程。
餐桌上,兩碗白米飯,香氣飄散,混著糖醋排骨酸酸甜甜的味道,雲朵一下覺得饑腸轆轆,肚裡的饞蟲被勾出。
她快步到餐桌前,抓著椅子,正要拉開。
身後,謝星洲端著一大碗湯出來,沒看她,偏了偏頭:“去洗手。”
雲朵很乖哦了聲,卻沒進廚房,而是跑到謝星洲面前。
謝星洲正要問她幹嘛。
就見小姑娘踮起腳尖,雙臂圈住他的腰。
謝星洲:“?”
下一刻,腰間一鬆,小姑娘解下了圍裙。
謝星洲:“……”
很快,小姑娘圈住他脖子,慢悠悠取下圍裙。
謝星洲垂著眼瞼,沒說話。
一套動作,可謂曖昧至極,實際只是幫忙取了條圍裙。
雲朵抱著圍裙,仰著腦袋看他。
謝星洲與她對視,語調不鹹不淡,聽不出情緒:“可以再摟緊點。”
雲朵眨了下眼,舌尖滑過牙齒,舔了下唇角,笑意狡黠:“我倒是想。”
頓了下,拖著尾音:“這不是怕你說,我故意勾引你嗎。”
謝星洲微眯了下眼。
眸子是溫柔多情的,給人一種被珍視的錯覺,實際最深處流淌著慾望。
黑壓壓一片泛著光。
“不好意思,”雲朵裝模做樣啊了聲,一臉誠懇跟他認錯道歉,語調卻不緊不慢,“我剛剛是不是又勾引你了。”
謝星洲沒說話。
瞅著男人奈何不得的表情,雲朵不知死活:“我故意的。”
雖然沒說出口,但語氣和表情都暗示後面還有一句:有本事你咬我啊。
謝星洲突然眼神一斂,眼尾稍揚,扯了下唇:“吃飯。”
等吃飽了,慢慢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