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我不太記得了,你能多說點嗎?”
安月痕失笑,不禁調侃道:“你啊!還是一樣忘『性』大,你小時候啊……”
不遠處的保鏢看著正談笑的二人,有些猶豫,主人只是讓他們保護安小姐的安全,但並沒有說不許任何人靠近,所以,他們選擇了不為所動。
安月痕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但是顯然今天是話最多的一次,他回憶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兒,而紅狐也只是淡淡的在旁邊聽著,有時候還會應倆聲。
她可以看出來,這個所謂的表哥,從小就護著她。
“你還記得嗎……”安月痕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個『婦』人打斷了。
一個紫『色』長裙的『婦』人上前來,陰陽怪氣地說道:“這不是安賦嗎?想不到好些日子不見,都長這麼漂亮了,我都要認不出來了呢!”
安月痕先反應過來,連忙站起來,將身旁的椅子拉開,說道:“媽,你怎麼過來了?”
紫『色』長裙的『婦』人坐了下來,“怎麼?我就不能過來跟安賦說倆句話啊?好歹我也是當姑媽的。”
“安賦,這是我媽……”安月痕還沒有說完,那個紫『色』長裙的『婦』人再次打斷了他:
“幹嘛呢?怎麼還用你介紹啊?我小時候沒少抱安賦,她能不認得我嗎!”
紅狐看了一眼這個自稱姑媽的『婦』人,臉上被塗抹了好幾層粉,脖子跟臉的顏『色』明顯相差太大,雖說身上的衣服貌似價值不菲,但無奈氣質舉止實在是不與之匹配,而且對於安月痕的態度也讓紅狐莫名的不喜。
就算是不喜,好歹也是表哥的母親,她還是儘量剋制了。
“怎麼會不認得。”說完偏過頭來對安月痕說道:“表哥,我餓了,我們去吃些東西吧!”
“恩,好!”安月痕應道,先行離開了椅子,卻被紫『色』『婦』人再次喝道:
“幹嘛呢?我老婆子一來你們就走,月痕,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媽嗎?”
安月痕有些為難,“這不是安賦餓了嗎!你先坐會,我們去吃點東西就過來好不好?”
“不好。”紫『色』『婦』人毫不留情面地拒絕了安月痕。接著繼續說道:“安賦不是餓了嗎!你去拿點吃的過來,我們在這等你,省得安賦還得多跑一趟……”
安月痕有些為難地看著安賦,安賦只好衝他一下,讓他先離去。
“那安賦,你喜歡吃什麼?”安月痕走到紅狐的面前問道。
還未等紅狐說些什麼,那紫『色』長裙的『婦』人再次搶先開口道:“你怎麼不問問我喜歡吃什麼啊?”
安月痕:“……”
紅狐:“……”
氣氛尷尬了一會兒,安月痕不再多言,向冷餐檯走去了。
“安賦,剛才那個男人,是你老公嗎?”安月痕一離開,吳美琪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紅狐眉頭一蹙,開口問道:“什麼是老公?”老公公?
吳美琪有點疑『惑』地看了一會紅狐,“老公就是丈夫啊!你們不會沒結婚吧?”
紅狐這才明白過來,淡淡回應道:“沒有,我們不可能結婚!”她和司空寂漓絕對不會走到那一步,不說她,司空寂漓對她也只不過是達官貴人對於小妾的寵幸,在他們看來,女人就是玩物,權貴之人,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就算是平民,家中稍稍富有的還會去『妓』院消遣一番……
而她從來不屑,寧為糟糠妻,不做貴人妾。
這話聽到吳美琪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個事了,“安賦啊!你說你,家裡也不缺錢,怎麼會墮落到這種地步呢!你爸都不管的嗎?”
她以為,那個男人看起來那麼有錢,而安賦又不是他的妻子,那不就剩下情人或者二『奶』了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紅狐忍不住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墮落!我確實是墮落了……”
吳美琪眉頭瞬間皺起,看安賦的眼神瞬間帶上了有『色』,這好好的姑娘家,居然去作踐自己,去當別人的二『奶』……
不一會兒,安月痕端著倆盤碟子上來了,放置在桌上,對紅狐爽朗一笑:“嚐嚐,有沒有你喜歡的,沒有我再去拿!”
紅狐禮貌『性』地牽起嘴角,手剛想去拿桌上的甜點,吳美琪卻突然將安月痕拉到一旁,彆扭地說道:“月痕,人家現在攀上了達官貴人,不是能和你講親戚關係的,我們走吧!”
“媽,你說什麼呢!”安月痕有些不悅,掙脫開了吳美琪的手,不好意思地看向紅狐,尷尬一笑:“我媽沒別的意思,你別放在心上。”
紅狐勉強牽起唇角,將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她明白安月痕媽媽是什麼意思,也不怪不怨,對於她來說,這種明朝暗諷實在是太不堪入耳了,不足以放在心上。
“中午飯應該快開始了,我還是留著肚子吧!”說完起身,對安月痕繼續說道:“表哥,謝謝。”說完便要離去,只是手腕上突然多了一道勁,將她拉住。
紅狐看向手腕上的大手,又看向安月痕,等待著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