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地下室。
司空寂漓如一個王者一般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穿著傭人服,被綁在椅子上的姚樂雯,琥珀『色』眼眸中清明地沒有一絲溫度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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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威廉會找出一個辦事不利的下人給他,結果,卻給了他一個女人。
司空寂漓還沒有說話,姚樂雯倒是激動了,“寂漓哥哥,是我啊!我是安賦啊!”
姚樂雯能被綁,就說明事情已經敗『露』了,從她在樓頂看到司空寂漓抱住那個女人同騎一匹馬的時候,她就知道已經敗『露』了。她知道沒有司空寂漓的命令,所有人不得離開別墅,哪怕是親戚好友,所以偷了一聲傭人服,想要以採買或者其他藉口為由離開別墅,卻沒想到,被門崗處的人臉識別機給否定了……
所以她才要把這件事全部說出來,以此來獲得寂漓哥哥的原諒和接納
司空寂漓雙眸微眯,看向對面一臉激動的姚樂雯,眸『色』中劃過一臉疑慮,他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但她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安賦?
姚樂雯看向一臉不信的司空寂漓,激動的帶著椅子想要去到司空寂漓的身旁,卻被司空寂漓身旁的威廉拔槍相對,用生硬的中文說道:“老實點——”
姚樂雯嚇得不敢再造次,轉而對司空寂漓繼續說道:“是我寂漓哥哥,我才是真正的安賦,是司空爺爺把我送到你海邊別墅去的,我才是真的安賦啊!那個女人是冒牌的,是橫元朝一個殺手……寂漓哥哥,你相信我……”
姚樂雯一氣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卻讓司空寂漓一驚。
橫元朝,殺手,安賦,冒牌……
“從現在開始,你最好把你全部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敢說半句假話,我就馬上送你去見閻王。”
“是是是,我說,我全部都說……”姚樂雯心生一喜,寂漓哥哥沒有把她當作神經病亦或是胡言『亂』語,這就說明他也是懷疑的,不相信那個女人的。
姚樂雯說得起勁,將她之前暗戀司空寂漓的事,司空淵濡送上飛機的事,她換上白『色』蕾絲情趣服的事,到最後魂穿橫元朝的事,為紅狐顛覆橫元江山的齊言,到最後再次魂穿在電梯中窒息死去的姚樂雯身上……
她說得詳細到任何細節,好似真的發生過一般,甚至還提及到了軒轅,七皇子,唐逸律……
就是沒有說明她跟保鏢上了床,蠱『惑』他失職放走一隻老虎,甚至還給那隻老虎打了興奮劑,想要以此來謀害紅狐『性』命的事……
司空寂漓大腦一片空白,心思已經不在那狩獵場上,琥珀『色』眸子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姚樂雯,她所說的安賦的資訊,安忠平的事,甚至於連現在樓上安賦的身上右屁股上的紅點胎記她都一清二楚。
甚至之前從那個女兒口中說出的橫元,軒轅都跟眼前這個女人口中的資訊對上了。
難怪,難怪那個女人會突然變成紅眸,難怪她說自己叫安半月,難怪她突然失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難怪……
這一切的一切的解釋就是,那個女人,是幾千年前的紅狐,橫元朝的殺手。
如此荒唐不可思議的事,居然會讓他司空寂漓碰上。
“寂漓哥哥,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不信你去問那個女人。”姚樂雯興奮的喊道,卻不料,跌進了一雙冰冷的眼眸中。
“給她劃上一百刀,然後埋了。”司空寂漓起身,冷冷地說道,接著大步走出了地下室。
“是,少爺。”威廉遵命。
一百刀是她作為讓那個女人手臂受到傷害的加倍,至於埋了……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安半月,不需要安賦。
姚樂雯有些懵然,不明白為什麼司空寂漓明明信了她的話,卻為何還要這樣對自己……
她才是真的安賦啊!他愛的,應該是她才對啊!
還沒等她思想由來,無情的保鏢依照吩咐,用刀子划向姚樂雯的手臂。
“啊——”別墅的地下室回『蕩』著一身又一聲的慘叫,可惜隔音效果極其好的地下室,別妄想用喊叫聲來吸引他人的注意力,更別想會有他人搭救。
……
司空寂漓回到二樓,看向已經隨著紅狐,輕輕鑽進了被窩,狠狠地吸取來著身邊女人的味道。
他愛得不是什麼安賦,也不管什麼安半月,他愛的,是這個女人的靈魂。
……
晚上,下午被打到的獵物被清算了出來。
司空寂漓看著堆得像小山一樣的獵物堆,尤其是那兔子羚羊野鹿的身旁還躺著那隻沒了氣的老虎,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笑意地看著身旁氣呼呼的紅狐,身子前傾,附在耳邊輕聲說道:“晚上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