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他受了傷找誰不好,偏偏要去找她這個閨房女子,而恰恰那個時候,她家裡沒有人。
再想遠一些,從一開始,梅獨香就在有意無意的撩撥聞嬌,對她忽冷忽熱,忽遠忽近……
梅獨香早知她聰慧無比,不過問並不代表不懂得。他輕輕吐了一口濁氣,道,“還記得我教你唱的《思凡》嗎?”
聞嬌不明所以的點頭。
梅先生眉眼如故,他說:“吃飯吧,吃完飯我再教你唱一遍。”
聞嬌其實沒有多餓,但是她在他們眼裡好歹是被餓了兩三天的,為了不露陷,她便端起碗筷大快朵頤。
梅獨香安靜的看著她。
女孩兒大大咧咧的坐著,大口大口的吃著飯,還有不少飯從嘴角撒了出來,散落了半邊桌子。
不知道從說什麼時候起,她高冷的形象在他面前毀了之後,她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渾然無顧忌。
真好。
梅獨香失神的笑了笑,移開目光,修長的手指撫上了一旁未完成的畫。
輕輕吸一口氣,那丹青墨香便在鼻翼間暈染開來,經久不彌。
畫里人一身戲服,釵合花鈿,都壓在那三千鴉發上,而在那青絲下呀,發妝酒釅,不稱在風塵。
隔著薄薄的一層畫紙,似乎可以感受到那人的風華絕代。
只是,差了眉眼。
畫人畫骨,寫人寫靈。
畫紙上那沒了眉眼的梅先生,像是提線木偶,美則美矣,卻沒了魂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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