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長得有些尖嘴猴腮的青年人,臉上一抹刀疤從眼角一直滑到嘴角。
他身上還披著有些破碎的鎧甲,手中的長刀在瑟瑟的發抖。
“剛才就是你叫的最歡?”
呂世華淡淡的詢問道。
“對!我們當兵本來就是為了錢權,你現在這不準那不準,我們當著兵幹嘛?
再者說了,誰不知道你當初是奪了老將軍的權利,才發展到現如今的境地,現在王朝還沒有亂,你居然……”
讓人喋喋不休的說著,同時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慫恿,眉眼之間帶著十足的興奮,似乎是想慫恿起周圍的軍官以及那些士兵,讓他們一起來推翻呂世華的統治。
但是可惜的是任他在那邊說了許久,那些士兵依舊原模原樣的正著眉眼都不敢斜上一分,更別提那些一臉冒著冷汗的軍官們。
似乎他是說累了。
也不知說了多久,他停下了嘴中那引人入勝的誘惑之語,無奈的抬頭看了看呂世華,最後似乎是對那些人失望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你的控制力這麼強,那些人……呵,不對,那些是狗,你手下的一條又一條狗。”
那人冷漠的呸了一聲,隨後用汙言穢語不斷侮辱著呂世華。
“你是誰手下的?”
呂世華笑了笑,他用長劍挑起那人的咽喉。
“你……你問這個做什麼?我只不過是老將軍手下的一個兵,看不過你在軍營之中胡言亂語,胡作非為,方才義正言辭的說出話來!
你居然,同袍們,你們……你們難道就如此……”
感受著喉嚨上那冰冷刺骨的鐵劍的感覺,那人一邊哆哆嗦嗦的說著話,一邊滿眼帶著憤恨的看了看周圍的人。
但是可惜的是那些人只是搖了搖頭,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其中還有人走到了呂世華面前,斜眼撇了他一眼之後搖了搖頭。
“果然,你不是老將軍手下的人,或許有可能還是其他王爺安插在老將軍手下的探子,難道是北方的那位?”
呂世華似乎是饒有興趣的猜著,同時還用那鐵劍拍了拍面前這青年人的臉。
感受著他心中的惶恐,呂世華笑了笑。
“果然是北方的那位,葉開山!”
呂世華轉頭看著身後那走過來的中年壯漢笑著擺了擺手,隨後任由著一群穿著黑衣選甲的青年軍士將那人拖出了在場計程車兵佇列。
呂世華則是滿眼冷漠的又走回了那高高在上的高臺之上,笑著拍了拍手。
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是他眼中依舊充斥著冷漠,因為他知道在這些人面前自己必須要保持威嚴,即使這威嚴是在恐懼之下建立的。
“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呂世華似乎是有些可惜的,看了看下面的那些人。
“該死的,難道他發現我們?”
“不行趕緊要稟報王爺,王爺手下有細作,不然就憑這小子恐怕發現不了我。”
士兵之中有人用眼神傳話,有人竊竊私語,似乎是想透過那嘈雜的環境,掩蓋掉他們那竊竊私語之中的秘聞。
但是可惜的是呂世華那耳朵是多麼靈啊,即使遠隔百米乃至於千米,他都能聽到那些人竊竊私語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