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似似心口一顫,臉頰紅熱,手指碰到他柔軟的唇,她下意識縮回自己的手。
還是遲了一步,他咬著她的手指頭不肯松。
門口還有一些服務生,她趕忙縮回自己的手,小聲道:“還有人呢。”
“我知道。”
“司機等會兒就要來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
“……”
喬乘帆的眸光裡是熱融融的光,那火熱,像要將她融化。
他今天見到了不一樣的肖似似,有穿著婚紗的她,也有穿著定製禮服和旗袍的她,那些衣服,讓他看到了許多不一樣的肖似似。
一輪明月掛在半空,月明星稀,處處花香四溢。
送走所有賓客,喬乘帆和肖似似坐車離開酒店,他們一起回西嶺。
肖似似見喬乘帆真喝醉了,上了車,四周沒有其他人時,他脫下外套,將她壓在後排座椅上親著。
男人渾身酒氣,還有獨屬於他的古龍水味道。
伸手不見五指,肖似似任由他親著。
“似似。”他一邊親一邊在她耳邊說著話,嗓音低沉醇厚,“累不累?”
“還好,更多的是開心。”
“既然這樣,那等會兒可就得受累了。”
“……”
黑暗中,肖似似臉紅了一片。
雖然他們已經有三個孩子,但肖似似每次聽到他說情話還是面紅耳赤。
在床上的時候,男人也習慣說一些與他平日形象大相徑庭的話,每次都撩得她臉紅心跳。
在這種事情上,男人是無師自通。
肖似似被他親得無處可逃,黑暗中,兩人呼吸糾纏,心意相通。
男人解開自己襯衫領口的扣子,他的手伸向肖似似的旗袍係扣。
肖似似“嗯”了一聲,扣住他的手:“等回家。”
“等不及。”
“快到家了。”
喬乘帆這才沒有下一步動作,但壓著她親個不停。
車子在大院裡停好,喬乘帆無視傭人拿來的醒酒茶,抱著她往臥室走。
他呼吸急促,渾身如有火燒。
肖似似看著俊美無雙的男人,摟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將她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