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個所謂的證據威脅太子,至少在虞家動手前,他不會拿你怎麼樣。”
柳時暮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聰慧如枝枝。”
“扶風去掖庭沒找到你,你是去了陛下身邊?”
柳時暮頷首:“陛下並不想把你託付給我,但最終還是沒對我下手罷了。”
姜樾之閉上眼:“陛下還是成全了我們。”
睡意襲來,姜樾之索性環上他的腰,躲在他懷中睡去。
柳時暮溫柔一笑,將她抱起,輕輕放在床榻上。
姜樾之輕喃了一聲:“別走。”順手抓住他的腰帶。
“我不走,我去將炭盆挪近些,擔心你冷。”
姜樾之睡夢中搖頭,並沒有鬆手的意思。
柳時暮別無他法,無奈的合衣上榻,躺在她身側。
下一刻,她的手腳便纏了過來,縮排他的懷裡,好似夢囈著:“有你就暖和了。”
柳時暮不敢有大動作,卻實在忍不住,最後只能退而求其次親吻她的額頭。
這一刻,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場十分好夢的覺,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二人呼吸平緩,相擁而眠,盡情享受著難得的安寧。
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娘子,您可醒了?晚膳已經備好。老爺催奴婢來問,是單獨給您挪到芳菲閣,還是同老爺夫人一起用膳?”
姜樾之慢慢睜開眼,滿身的疲憊在此時煙消雲散,她伸手推了推身側的人:
“怎麼辦,我們一起睡過了時辰,第一日便如此失禮,給父親母親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柳時暮睡眼惺忪,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些,安慰道:“怪我怪我,怎麼在你身邊就能睡得這麼沉。”
姜樾之臉頰一熱,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你還鬧,快些起來更衣。”
姜樾之掙脫開,先從榻上爬起,沖著外頭喊道:“稍等,容我更衣。”
傾禾聽到聲音,鬆了口氣:“娘子可要奴婢進屋伺候您更衣?”
“不用,裡頭有我就夠了。”
聽到姑爺的聲音,傾禾想到什麼似的滿臉通紅,聲音都有些結巴:“好,好,奴婢,這就去通報一聲。”
姜樾之嗔怒地看著那男人怡然自得的用一隻手撐著腦袋,好以整暇地看著自己。
“你插什麼嘴,讓她看笑話。”
柳時暮從榻上起身:“羞什麼,你都對外說我是你夫君了,她們該習慣習慣。”
“你——”
姜樾之還未來得及說什麼,柳時暮便直接攬過她的腰,不由分說低頭吻下。
唇瓣互相廝磨著,訴說著最纏綿的情意。
“喚聲夫君來聽聽?”柳時暮分離了半寸,眼神炙熱。
“我……”
卻不等她開口,柳時暮再次掐住她的腰,將這個吻加深:“罷了,留在新婚之夜,我要聽個夠。”
姜樾之如何招架得住,三兩下便被吻得暈頭轉向。
柳時暮輕喘,似乎在極力剋制著什麼:“更衣吧,父親母親還在等我們。”
呼吸落在她的脖頸處,那一塊面板泛起一層細密的癢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