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池亦云這個樣子怕是又在腦子裡腦補出了一場大戲,風瀟瀟嘆了一口氣,她是真的困了啊,放過她吧。
“老公,我只是來看個病而已,能不能不要腦補這麼多?”
風瀟瀟算是看出來了,池亦云最怕她叫他老公,特別是當著許詩蔓的面,話音剛落,池亦云就立馬放開了她的手,漲紅了臉拉住站在一旁尷尬了許久了許詩蔓的手,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因為池亦云的這個動作,許詩蔓的臉色好了不少,縱使現在肚子還在隱隱作痛,但是情敵在前,一個肚子疼已經算不了什麼了。
善解人意的許詩蔓伸出另一隻手拍拍池亦云的手背,對著池亦云溫和一笑。
“沒事的池亦云,我什麼都懂。”
這話說的有點意思,風瀟瀟品了品許詩蔓的話,她懂什麼呢,懂池亦云不愛親老婆愛著她還是懂一個小三的自我修養,雖說設定上你們倆是真愛吧,但是畢竟還沒有離婚呢,這不是變著法兒宣示著自己的主權嗎?
所以說語言就是一門藝術,沒文化的風瀟瀟表示什麼都不會,只能一句臥槽牛逼走天下。
因為許詩蔓的一句話,池亦云感動的不得了,覺得自己真的虧欠了許詩蔓很多,明明是自己對不起她,但是她卻總是那麼善解人意,不但不埋怨他,還很理解他,在他被風瀟瀟氣到不行的時候還要反過來安慰她,有這樣的愛人在身邊,夫復何求。
見這次真的沒有自己的事兒了,風瀟瀟打了個呵欠直接轉身,妄圖快速離開現場,然而現實,總是非常喜歡不如風瀟瀟的意。
明明看起來只是簡簡單單的聊了幾句,卻在不知不覺之間過了有一段時間了,風瀟瀟明明都已經轉身走了好幾步了,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開門聲,然後,又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姑娘,請等一下!”
完了,風瀟瀟想,明明想暗戳戳的綠池亦云一手的,沒想到現在變成明晃晃的綠了,奈斯。
皮笑肉不笑的再次轉過身,果然,寬洲已經拿著醫生的單子走了出來,面色依舊十分蒼白,對著風瀟瀟揮揮手,然後走了過來。
看了一眼池亦云,他的眼睛在風瀟瀟和寬洲兩人之間來回轉,臉已經黑成了鍋底,在寬洲路過他和許詩蔓的時候,伸手攔住了他。
被擋住了去路,寬洲眉宇間染上了不耐,偏頭,對上了池亦云十分難看的臉色。
寬洲倒是認識池亦云,經常上財經報紙的名人,想不認識也難,據說他半個月前已經結婚了,身邊的這個似乎肚子有些不舒服的姑娘應該就是他的夫人了吧。
不過聽別人說池亦云的妻子和他門當戶對,長相也是英姿颯爽的型別,現在一見,用小家碧玉來形容的話似乎更為恰當。
只是他雖然認識池亦云,但他很確定池亦云不可能會認識他才對,那他攔住他的去路幹什麼呢?
寬洲滿臉問號,在池亦云的眼裡就是裝傻充楞,看來還是他想錯了,他還以為風瀟瀟是打的那種心思,沒想到還真的是趁著他沒空管她的時候來約會小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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