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州是真得小,這種地方都能被肖似似碰到。
“肖總,醫生說你還要在醫院觀察幾天,你不要亂動,有事叫我。”
“你怎麼沒去公司?”
“現在是中午,我抽空過來的。”
“噢,謝謝。”
肖似似嘆氣,肖總無論何時都維持著他的紳士風度和優雅,這種時候都不忘跟她一遍遍說“謝謝”。
當然,他也不是任何時候都這麼有紳士風度,比如那天下山的時候,他頻繁關掉她的電臺。
不過,她倒是覺得現在的肖明彰比剛認識的時候更好一些。
剛認識他時,他像一個沒有溫度的軀殼,如今的他,反倒像是有了七情六慾。
過了會兒,肖明彰忽然開了口:“醫生有沒有說什麼?”
“沒別的了,只是讓你不要亂動,得住院觀察。”肖巧巧又想起什麼,“對了,肖總,你那天晚上喝醉了,醫生說酒裡可能有……催q成分。”
“那天晚上肖董生日,我去給他慶生。”
“哦哦。”肖似似點點頭,大概明白了什麼。
“沒有發生什麼。”
“肖總……你、你不用跟我說的。”
“行了,不用你照顧了,叫護工來。”
肖似似:“……”
她沒想到肖明彰說翻臉就翻臉,生著病脾氣還這麼大。
她放下手裡的毛巾:“那我走了,我去公司了,讓護工照顧你。”
他也沒睜開眼睛,嗓音淡薄:“要走就走。”
“哦。”
肖似似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脾氣。
哪天晚上,要不是被她及時發現,他很可能失血過多身亡。
現在倒好,還發脾氣。
她給他倒了一杯水,背上包,頭也不回走了。
“等等。”肖明彰又叫住她,“明天來接我出院。”
“明天出不了院。”
“我說出就出。”
“那你跟醫生說去,我辦不到。”
說完,肖似似走了。
這個人,煩得很,一邊叫她走一邊還讓她接他出院。
肖似似走出醫院,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