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下是睡袍v字領口,肌膚瑩潤如雪,吹彈可破。
肖似似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溫水,一轉頭,正好對上喬乘帆不同於往日的目光。
“devin先生,政寶隔壁房間空著,你去睡會吧。”
“不用。”他絲毫沒有睡覺的意思,“你去睡,我會看好政寶。”
“devin先生,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喬乘帆沒有多說什麼,只簡單告訴她來紐約後遇到政寶的一些事。
肖似似很驚訝,他去過好幾次政寶的鋼琴培訓班,還有那次比賽,他也去了。
那天和喬知行打架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
她當時只顧著往外跑,只看到喬乘帆的輪廓,沒想到,還真是他。
她對宣州後來發生的事都不瞭解,更不瞭解喬家後來做了什麼,為什麼沒有把喬乘帆帶回去,她無意去了解。
“你為什麼會認識喬知行。”他忽然拐了一個彎,岔開話題,目光直勾勾落在她身上。
“我在克魯奇教授門下讀書,他正好也是。”
“克魯奇教授……我知道。”
“devin先生當然知道,當初正是教授的團隊研發出了特效藥,肖朗的計劃沒有得逞。當然,devin先生的心血也沒有獲得回報。”
“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我知道。”
她從來都知道,喬乘帆不是一個很看重結果的人,成敗得失、付出收穫對他來說沒有那麼重要。
這世上,沒有幾個人能像他一樣。
勞勞碌碌,多為凡夫俗子,有幾個人不在乎付出之後的結果?失敗了,總覺得像天塌了一樣。
肖似似坐在沙發上,很累很疲倦。
她隨手拿了一份報紙,是今天的紐約時報。
“肖似似,喬知行在追求你?”
她拿報紙的手一顫,哂笑:“我何德何能讓devin先生產生這樣的錯覺?還有,喬知行的事,devin先生直接去問他更好。”
“你是不是沒打算回國?”
“好不容易逃出來,哪有再回去的道理?”
喬乘帆沒有提宣州的事,他知道,對肖似似而言,宣州是黑暗、是牢籠、是罪惡。
他不該提。
“devin先生,你以後不要去找政寶了,我不希望他被打擾。”
“你不如直說不想讓我和政寶有任何接觸!”
“難道不是嗎?”她淡淡道,“devin先生有自己的生活,政寶和我也是,我們本身就不該有交集。更何況,devin先生,我們真得不熟。”
“不熟?”他笑出聲,“在你眼裡,我們不就是曾經的同事。”
“現在連同事都不是了。”
“肖似似,你比我想象中更薄情。”
“devin先生,你不要再見政寶了,也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想我們之間的關係含混不清,那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麼。”
“我帶著政寶出國就是為了想要一個全新的平靜生活,沒有過去的人打擾,也可以跟過去徹底劃清界限。對我來說,這就是我想要的,什麼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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