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也好方。

“大概吧。”雲翎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男生說“我叫梁拓。”

雲翎“我媽呢？她在哪？”

梁拓目光暗淡一瞬，“她已經死了。”

雲翎皺眉，“你說什麼？”

龜婆婆說，美人魚會死，就只有一種情況。

愛她的人變了心。

梁拓說“七年前，她毫無預兆地，走了，只告訴我，我還有一個姐姐，其他的，什麼話都沒有留下。”

“……”

雲翎沉默一會兒，問道“那你這些年，有沒有覺得自己身上哪裡不對？”

他也會是人魚嗎？

梁拓蹙眉，“姐姐指的是什麼，我沒有覺得哪裡不對過。”

雲翎若有所思，看來人魚和人生的孩子，不一定非得是人魚，還有可能是純人類。

“那你爸呢？”

“那應當也是你的爸爸，”梁拓說“他在家，你要見一見嗎？”

雲翎有些猶豫。

梁拓說“他在媽離開的半年後就另外結婚了，他對我…也並不好。”

許是見到有了血緣關係的親姐姐，梁拓不由自主地露出些脆弱來。

雲翎默了默，“那就不見了，你現在還在讀書嗎？”

梁拓點頭，“已經在唸大一了。”

雲翎點頭，已經找到原主母親，替她和原主照顧一下小孩兒也無妨。

“媽的墓地在哪？帶我去看一看吧。”

梁拓點頭，“好。”

一個小時後。

墓園。

雲翎將手裡的花放在一座墓碑前，看著照片上笑容恬靜的女人，沒有說話。

梁拓體貼地走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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