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安有些驚訝,因為喬檸怎麼也不像是會問出這種問題的人。
喬檸繼續道:“不知道徐老的親緣關係是不是有什麼……”
盛京安一驚,掃了下喬檸認真的眉眼,頓了一下說:“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京城裡還是有些人家是真的的。老師他有一個兒子,只不過他的兒子早在二十年前就和妻子女兒一起沒了。”
喬檸:“沒了?”
盛京安:“是,聽說是意外,具體的內情老師沒有和我說過。不過這件事像容老爺子他們應該都聽說過。”
喬檸看了一眼容非,又問盛京安:“那徐老可還有什麼小輩?”
盛京安說:“這應該是沒有了。老師一生只得一個兒子,與家中的其他支的人也只有面子上的來往,沒有很親近的。”
喬檸聞言只是意味不明地點了點頭,“多謝盛叔叔告知。”
盛京安搖頭笑了笑。
這時蔣琴月端著果盤過來了,放下果盤後她就直接把容非擠開然後挨著喬檸坐下了。
“阿檸啊,這幾天累不累呀?我聽說那個交流會有好多事,你是不是都累了啊?”
喬檸笑了笑安撫:“沒有乾媽,活動都挺輕鬆的,還累不著我。”
蔣琴月卻是不信,她握著喬檸的手道:“等一下就先回房間休息吧好不好?你這剛下飛機沒多久呢。”
說著她就淡淡瞥了盛京安一眼,譴責他在喬檸一回來就拉著她一直說話的行為。
盛京安自覺理虧也不說話了,只得嫉妒地看著喬檸享受他老婆的關愛。
……
r國協會。
酒寄溝六狼狽地跪趴在地上,模樣看起來十分悽慘可憐。
他用手企圖抱住面前之人的腿,可剛一伸手就被人踹了出去。
他的面前,高木祥一面容平靜,姿態高雅地靜坐在椅子上,臉上是徹骨的冷漠,即使不做一絲表情也足夠讓人感到膽寒。
“高……高木君!”酒寄溝六顫顫巍巍地爬回來:“我知道錯了高木君,請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您了!”
高木祥一連看都懶得看他,彷彿現在在地上爬的只是一種礙眼的蛆蟲,令人噁心。
高木祥一:“酒寄君怕不是說笑?機會?難道酒寄君不知道自己的機會已經用光了?”
他看著一臉錯愕的酒寄溝六,緩緩到:“你本來是有機會的,可是你太沒有用太蠢了,所以你在我這裡已經沒有價值可言了,沒有價值的人又何談機會?你說是吧,酒寄君。”
高木祥一淡淡起身瞥了他一眼說:“接下來的日子裡,酒寄君還是自己保重吧。”
他的聲音很冷漠,而酒寄溝六越聽也只是越覺得渾身發冷。
酒寄溝六從來沒有這麼清晰地認識到一點——他徹底完了。
高木家的棋子要麼用來佈局要麼就只能被摧毀!
……
六月二十號,這對音樂圈來說是個很好很好的日子。
因為,某隻大魔王又跑出來屠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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