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以前每次出家有堅持過兩個月的嗎?”
最短的一次是他才宣佈出家不到兩天就又宣佈還俗了。
不是喬檸看不起溫泠。
溫泠這傢伙要是真想實現自己當和尚的夢想,首先還是得管好自己的嘴。
就他那個一面說著一心向佛,一面又半夜偷偷跑酒窖偷酒喝的性子?
算了吧。
男人還是不放心:“溫泠這次不僅剃了頭髮,還……燙了那個什麼……什麼戒疤。”
“疼嗎?”
“啥?”
“你問了沒?他燙那玩意兒疼不?”
男人被喬檸這個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問噎到了。
然後還真的認真回想了一下溫泠當時的表情。
好像對溫泠來說是挺疼的。
“行了,不用管他。”
就溫泠那個性子,沒肉吃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哭著說要還俗的。
再說,那傢伙可是簽過賣身契的,他要是看破紅塵了,那那個賣身契不是沒用了?
“那幾個人查的什麼了?”
聽喬檸轉移了話題,男人趕緊把查到的東西告訴她。
一邊聽著男人報告的東西,喬檸的手指一邊在紅木桌上有節奏地敲擊著。
男人把查到的都告訴喬檸後,沒有聽到喬檸說話就一直拿著手機等,順便又在心裡罵了那幾個不長眼的人一頓。<惹誰不好,偏生活得不耐煩了要踢鐵板。
喬檸思索了一會兒,道:“先教訓一頓,留口氣,告訴他們,讓他們去找找他們辦事的人。”
男人一聽,就知道這幾個人估計是得罪喬檸得罪慘了,沒聽喬檸還特意說“只留口氣就行”啊?
“好,我馬上讓人去做。”
“嗯。”
掛了電話,喬檸聽見木製的門開啟的“吱呀——”聲,轉頭就見盛恬散著頭髮,穿著粉色睡裙,抱著一隻枕頭站在門口,一雙鹿眸微光閃爍。
“姐姐~”
“想進來就進來。”
“嘿嘿~嗯!”
……
盛邑第二天上午回家的時候喬檸和江弄都已經回學校了,盛恬現在在一中上高一,比賽結束了,自然也是要去上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