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直在門外聊,馬林有些看不下去了,“梁隊,要不我們進去說?在這一直聊下去可就天黑了。”
“哎呀,你看我,對對對,快進吧。”
到了駐地桌子上面擺好了酒菜,不是很豐盛,但是很是精緻。梁隊抱歉道,“條件有限,只能準備到這個程度了,大家見諒。”
“梁隊太客氣了”雖然一直強調自己只是輔助,不過話語權還是尖刀來說比較合適。
看到馬林帶的人全部都到了,梁隊問道,“馬隊,剛才不是說有個地方又有襲擊生嗎?你的人沒去?”看來這人是個心思特別細膩的人,這個小細節也都注意到了。
“哈哈,正要和你說呢,多虧了尖刀和童揚,這才剛來就幫我們解決了一個『騷』『亂』。這次由五個暴徒,手裡還有人質。我們的尖刀聽說了二話沒說直接帶著童揚就去了,還不得一盞茶的功夫就解決了,當年的關二爺溫酒斬華雄也不過如此而已。”
“是嗎?不行,為了這事情,我梁以茶代酒先敬尖刀和童揚一杯,任務比較多,不敢喝酒了,大家見諒啊”
旁邊的黑蓮很是小聲的說道,“怎麼沒有我”
梁的聽力也是可以,馬上說道,“忘了還有我們的黑蓮隊花呢,來來來,大家一起”
雖然說起來這是個接風的飯局,不過在飯局之上樑也把這裡的情況介紹了一遍,而馬林也敘述了一下最近陰隊的主要工作。雖然早就有了思想準備,但是經過了解之後,尖刀才現事情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外部的敵人從來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還是內部出現問題。
“怎麼樣童揚?有沒有什麼想法?”
童揚沉思半刻,說道,“我覺得還是得從根源上面入手,有沒有想過從審問中找到突破口,比如他們的這些反社會的想法是從哪而來的?”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梁隊很是認同,“童揚的話很有道理,我們也抓到過不少暴徒,但是很無奈的是,想招的什麼都不知道,知道的什麼都不想說。”
黑蓮補充道,“這其實也很正常,受影響比較小的肯定不是知道太多,受影響大的會影響他的招供。所以還是得做這些知道不想說的人的思想工作。估計嚴刑『逼』供肯定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吧?”
被黑蓮說中了,梁隊含糊其辭的說道,“嚴刑『逼』供就不多說了,關鍵是做思想工作還存在言語溝通的問題。當地人對於普通話裡的那些思想詞語不是很懂,當然也就聽不進去了。”
“所以現在我們只能隨時待命,只能哪裡出了事故去哪裡,有時候也會有同時生暴動的情況,難免有一些流血事件的生,這也是我們不願意看到的。”馬林也補充了一點,佐證了當前事情的侷限『性』。
剛來這裡就有這樣的難題,而且現在要解決的難題比較多,大家商量了一陣也沒有得出個什麼好一點的方法。眼看沒有什麼實際進展,最後還是童揚提了一下,“梁隊,馬隊,那些被抓的人我能單獨見一下嗎?”
“當然可以,你是想重新審問一下?”尖刀問道,“只是剛才梁隊剛才說的很清楚,就算你能讀心,可是語言問題也是個難題啊,你不會要現學一種語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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