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道兵解!
四字一出,眾人面色大駭,連忙退後數步。
他看向傅殘的眼神瞬間變了,那潔白的面具此刻也顯得無比恐怖。
林方越看著地上的屍體,微微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一個可以秒殺自己的存在,被傅殘瞬間秒殺了!
這差距是何等的大?
林方越的臉色沒有沮喪,他緊緊握著小漁的手,他的追求已不在武學上,他有他自己的幸福。
能和小漁在一起,白頭偕老,比什麼事都重要。
傅殘看著中年男子,眼中似有星辰變幻,緩緩道:“叫什麼名字?”
中年男子吞了吞口水,抱拳道:“前、前輩,在下萬通謹,剛才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前輩海涵。”
傅殘緩緩道:“這塊碑,又叫英雄冢,是當年我親手斬出來的,你要動它?”
“親、親手?”萬通謹臉色一變,連忙鞠躬道:“在下絕無那個意思!絕對沒有啊!前輩,都是小兒的錯!我立刻把他禁足家中,五年不得出門!”
傅殘道:“我不管你有沒有那個意思,反正這個碑出了問題,我就找你!你是什麼,什麼鐵劍門的門主是吧?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嗎?”
萬通謹大聲道:“知道!只要有在下一口氣在,絕不允許任何人動這塊碑!”
“很好!”傅殘緩緩道:“走吧!”
“是是!謝、謝前輩!”萬通謹連忙鞠躬,帶著一眾弟子飛快離開。
眾人走後,傅殘對著英雄冢深深鞠了三個躬,才轉頭看向林方越。
故人見面,只有一番話說。
林方越的家可不小,也算的上是杭州中上水平了,一個宗師,無論如何都餓不死的。
更何況,林方越還有一個武館。
劍館。
小漁為兩人添了茶便出了房間,林方越的眼神卻久久收不回來。
“別看了,人都走了。”傅殘不禁笑道,他的面具已拿了下來。
林方越搖了搖頭,道:“無論多少年都看不夠。”
傅殘道:“怎麼?不喜歡楚洛兒了?”
林方越神色一僵,訕訕道:“以前確實喜歡她,但這麼多年過來了,才發現那不是喜歡,是崇拜,是仰慕。遇到了小漁,我才知道什麼叫愛。”
傅殘輕輕抿了口茶,道:“那我要說一個秘密了。”
“什麼秘密?”
傅殘道:“記得當年巫城客棧,我倆一起禦敵嗎?”
“記得。”
“我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