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關上城門,是黑山寨的土匪。”馬祿看見,大聲的喊了一聲,但城門處擁堵了很多人,想關城門已經來不及了。難道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燒殺搶掠嗎?
“疏散人群,把百姓都保護好,其他人給我拿起武器,殺了這些土匪。”馬祿迅速安排一下,但混亂的人群顯然不是他一個人的隻言片語可以控制的,大家亂做一鍋粥,不少人因為倉皇逃竄,而摔倒以致於被其他人活活踩死。
“兄弟們,無論拿到什麼,那就屬於你了,給我衝呀。”土匪中當頭的一個人,長相彪悍,滿臉絡腮鬍子,一身精壯的肌肉就這麼袒露出來,揮舞手中的大斧,身後的人也是士氣高昂,一個個大聲的怪叫著。
“所有人給我死守城門,不能讓這些土匪進來。”馬祿身先士卒,拔出腰間的劍就衝上去,馬祿雖然為人比較圓滑世故,但他還是有點熱血的。
“給我衝過去。”“弓箭手,放箭。”城牆上的一排士兵拉弓射箭,一排箭雨過去,並沒有殺死幾個人,被土匪用武器挑飛了,只有寥寥幾人因為武功欠佳,被射下馬。
等下一排弓箭再射過來時,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了,他們距離城門已經很近了,但城門處已經有幾排士兵嚴陣以待,排列好陣型,就等著土匪衝過來。
為首的土匪掄圓斧子,直接砸在最前排的盾牌手身上,盾牌頓時塌陷了下去,士兵也因為巨力而被活活震死,就這樣,陣型被撕裂了一道口子,所有的土匪魚貫而入,而鎮守方則潰不成軍。
“絕不後退。”馬祿大喊一聲,看著逐漸後退的手下,他也知道如果自己都退了,身後遭殃的就是這些百姓了,士兵也暫時收起了心中的惶恐和畏懼,頂著頭皮與土匪廝殺是一起。
看守北城門的人本來就少錢,加上士氣低迷,自然是節節敗退,馬祿看了一下,心急如焚,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攻進來的。“馬大人,讓所有人退回城內。”聶離大喊一聲。
馬祿想回頭看,但因為要應對眼前的敵人,只能自己在心裡盤算。“所有人,撤退。”馬祿的話如同救命稻草一樣,所有士兵收起武器,趕忙朝城裡面跑去,他們還不想死。
“給我追。”土匪們立即整理好陣型,騎馬就追上來。所有人都一股腦跑回城內。“大人,你可知道這後退,代表著什麼。”馬祿難以置信的看著聶離。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這麼打下去,你們還是要死。有時候活著比這樣死了要值得多。”聶離說完,拔出腰間的刀,馬祿知道聶離也要出手了,心想這下一定可以守住,巡查使那個不是高手。
狹窄的城門,根本不足以土匪全部進來,他們臨時改變陣型,分為一排排進來,“啊!”慘叫聲響起,只見第一排的土匪,與胯下的馬一樣,莫名的身首異處。
切口平滑,馬和人的內臟散為一團,“所有人下馬。”絡腮鬍子大聲喊道,然後他用長斧身先士卒,挑開眼前的絲線,沒錯,就是莫小頭的絲線。
見絲線都挑開了,絡腮鬍子他們大鬆一口氣,看著眼前士氣低迷計程車兵,露出殘忍嗜殺的微笑。“我今天要把你們都殺光,頭顱掛在城門上。”
“少廢話,打過再說。”聶離可不會與對方廢話太多,直接衝上去,秋雨刀露出三分鋒芒,一記風雪拔刀斬,精氣神匯聚的一刀,絡腮鬍子也沒想到聶離出手這麼快。
下意識躲開,但他身後的兄弟卻遭殃了,直接被聶離一記拔刀斬如同割麥一樣,掃下一排人的人頭,幾道噴湧的血柱,頓時染紅了這片天空。
“好小子,我要把你生吃活剝了。”絡腮鬍子看見自己手下損失這麼慘重,把聶離也是恨得牙癢癢,但他也不得不小心,光憑這份刀法,這個小子就不好對付。
聶離可沒有說話,天魔九轉第一轉開啟,利用速度不斷對絡腮鬍子進行打擊,一寸短一寸險,在與長斧的對決中,明顯是聶離的刀更佔一點優勢,因為足夠的快。
這個人的武功很是稀鬆平常,他的招式比之自己殺死的程飛來說,都有很大的不足,但他的招式卻十分紮實,是在生死之間不斷磨礪出來的,自然有自己的見解。
與聶離纏鬥幾十個回合,誰也沒碰到對方絲毫,絡腮鬍子的戰鬥經驗十分豐富,一些攻擊他憑本能就躲開了,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天魔九轉第二轉”聶離臉上又爬上一道黑紋,絡腮鬍子也發現了,聶離的速度和力氣都大了許多。“這想到你還有這麼好的功法,這都是我的了。”絡腮鬍子露出貪婪的眼神,聶離在他眼前就是一個香餑餑了。
他們都是土匪,哪有什麼功法可以練,無非就是寨主給了一點,加上每天在生死邊緣磨練出來的實力,每一次燒殺搶掠,功法這種東西還是極少的,就算有,也是那種爛大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