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是這個道理便點了點頭,不再糾結。
沒過多久,我們周圍的人面竹已經完全消失的看不見蹤影了,只剩下被燒成灰燼的屍骨散落了一地。
它們這一消失,即使火焰炮不再噴射火焰,我們周圍的空氣都依舊感覺溫暖了許多,整個就是季節性的溫差變化。
孔則的手下速度很快的將火焰炮搬回到角落裡去,緊接著就要求我們啟程繼續出發。
我不同意,心說:玩兒遊戲你都得有個回血的時間吧?這又不是舊社會,不帶這麼剝削勞動力的。現在我的腳幾乎挪動一步就能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再加上孔仙身上的傷也不適宜活動,就這樣上路太危險了,不管怎麼說都得休息上十個小時,讓身上的口子儘量癒合一下。
孔則看了看我們倆這慘不忍睹的狀態,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還是選擇了妥協。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回他們那邊的酒樓裡去休息吧,也不急於這一時三刻了。”
我感嘆這傢伙還有點人性,看他退了一步,也不再多說什麼,便和孔仙互相攙扶著,從地上爬起來,跟在他們後面往酒樓的方向走去。
等我們艱難的回到酒樓旁邊,正看到莫染塵他們擔憂的趴在窗戶口子張望。我衝他們揮了揮手,把他們招呼下來幫忙。
林素沒他們兩個跑得快,但卻是最著急的一個。一下來就擔憂的圍著我們倆轉,不停的問我有沒有事?
我身上沒有太多傷口,只有一些無意間和那人面竹觸碰的部位被腐蝕出了一些凹陷的損傷,不是什麼大問題,唯一比較嚴重的就是這腳了。
看林素這麼著急,我便笑著抱了她一下,戲謔道:“還是我們家素素關心我,你看看這一個個大老爺們兒,跟槐樹成了精似的,杵在那裡吱都不吱一聲。”
林素聽我說完慌忙擺手,臉微紅著說:“沒有啦,他們也在擔心啊,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啦。”
莫染塵下來後直接將孔仙背起來往樓上走,劉陽就過來扶我,他一聽林素這麼說,趕緊揮揮手“誒”了一聲,嘖嘖道:“我們怎麼可能會擔心嘛?你不看看咱們小兄弟是誰?她的生命力有多頑強,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我估計等宇宙大爆炸了,咱們地球都被炸成碎末之後,她飄到外太空去都還能活個三五十年。”
我正想開口懟他兩句,讓他對我這傷患病人好一點,別老刺激我。可沒想到劉陽這一說完,趴在莫染塵背上的孔仙,卻頭也不回的冷“哼”了一聲,說道:“即使命再大,不去珍惜,喜歡作死,也總有丟掉的一天。”
我嘿了一聲,瞪著他的後腦勺,本想罵他兩句忘恩負義,想了想還是忍了回來。本來選一人活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得罪了他老人家,這兩句要是一罵出口,他估計就該忍著傷痛回過頭來抽我了。掂量之後我只好摸著胸口內心嘆道:唉,惹不起惹不起,
然而孔仙這一說完,劉陽也跟著起鬨道:“是啊,小兄弟,你太沖動了,瞧把我們金爺給害的,我估計要不是你,他搞不成這樣。”
他話音一落,林素又跟著接道:“木木,金爺說的對,你可別再折騰了,你這腳真的受不住了。”
她說著,我又看見旁邊的孔則似乎瞟了我一眼,眼睛裡也透露出嫌我礙事的神色。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的玩笑著說:“這今天確實是我莽撞了,造成咱們這麼大的損失,我在此真誠的向各位領導表示抱歉,希望各位領導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事兒就別再說下去了。”
他們幾個聽罷,紛紛把頭扭到一邊偷著笑,孔則的手下還有幾個忍不住笑出聲的。不過,好在他們還真就沒把這話題再繼續下去。
等我們到了酒樓的三樓,並沒有回到之前去的那間房,莫染塵帶著我們走進了一間臥室裡。這臥室看著挺豪華,中間那張床得有個兩米寬,四邊都圍繞著紗簾子,簾子上掛著的絮都編織的十分細緻豪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很有可能是這家酒樓的老闆自己居住的房間。
我和孔仙被安置在這張兩米寬的大床上,孔仙強烈要求林素幫我把腳踝上的傷口縫起來。我怕疼,便硬是不肯,之前說是那麼一說,現在真要給我縫起來,還沒有麻藥,這他媽和滿清十大酷刑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