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身上怎麼帶了這麼多東西,剛才的木牌現在的匕首,看到李傾言都想在他懷裡再掏一掏,指不定還有別的好東西。
“沒有,就我的主意!唉老兄……我只是劫色未果,你要是殺了人可是要償命的,這麼多人看這裡,你可不能都殺了吧。”眼瞅著這匕首都擱在自己的脖子上了,慌慌忙忙的說道。
“是誰指使你們的?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匕首划進面板,接著血流出來了,劃得不深,可血流的不少,躺在地上的人嚇得不輕,可還是一口咬定就是自己主使的。
嚴睿無法,也不能真的殺了他,至於用刑,這裡說不定就有人過來了。
“我剛才那樣,你會怕嗎?”要是太狠了他也是怕嚇到她。
“不會,就該這樣才對。”李傾言點著頭,要是換成她說不定會手段更狠,三百年歲月,現在的嚴府換了不少主人,她也見過不少內宅爭鬥,還是不讓嚴睿知道自己那樣狠才好,在他心裡自己的妻子才十七出頭,哪會對摺磨人有心得。
不愧是我的妻子,甚合我心。
“說起來,夫君怎麼知道會有人追殺我們?還專門僱了人解決這事,是有幕後指使的訊息嗎?”李傾言想知道這幕後之人是不是李傾語。
“我調查了蔣禹城,發現了他的一些事,這個人對你不懷好意,僱了人就是專門防著他,此次怕是他在後面指使的。”說起蔣禹城三個字的時候,嚴睿的聲線都冷了幾分。
嚴睿將為何調查蔣禹城和查到的結果都和李傾言說了一遍。
李傾言霎時明白了,難怪她見過幾次蔣禹城,確實給她的感覺怎麼也不像表面上般的正人君子。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了嚴渠的聲音。
“大哥,你們在前面嗎?等我一下,別走太快了!”聲音透過樹林傳到了兩人耳邊。
李傾言“這些人怎麼辦?”
“帶上山頂,這裡離山頂不遠了,到時候叫官府來拿人。”他知道送了官,恐怕關不了多久這些人就會出來的,但也沒得辦法,蔣家的勢大,除非有確鑿的證據,不然是不可能讓蔣禹城承認的。
山頂屋舍內,蔣禹城聽了小廝的彙報並沒有離開的打算,那些人可真是沒用,抓兩個人都抓不住。
“少爺,我們真的不走啊?”捱了一腳的小廝小心的問道。
“怕什麼!就算他真的知道是我做的,也不敢怎麼樣,再說那些人都是有家室的,有膽子將我供出來嗎?這霧雲山又不是他家的,他們來的,我就來不得了,去把我的茶具收拾一下端出來,泡茶迎接下老朋友。”蔣禹城撩起袍子一隻腳踏在石頭上眺望著雲端。
這嚴睿難道自從他上次遭了劫匪就這麼小心了,黑市的人可不好請,沒有五千兩銀子可不會出手,這還只是一次的價格,剛一聽戴著面具身手利落衣著普通,他就想到了黑市,這特點知道的人一眼就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