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東說道:“賭,當然要賭!”秦浩東說道,“不過賭注要改一下,如果我輸了公開向全華夏道歉,並且取消我的醫聖稱號,同時告別醫生這個職業,永世不再為醫。”
卓不凡說道:“那也行,如果我輸了同樣公開向中醫道歉,同時也告別醫生這個職業。”
“用不著,我沒有你那麼狹隘。”秦浩東打量了一下卓不凡說道,“我看你這身西裝不錯,就用它做賭注吧,如果你輸了,現在就把這套衣服脫下來給我。”
卓不凡神色一變,看似這個賭注很小,但如果當眾被人扒掉了衣服,他這個海歸博士,內科專家,中心醫院的副院長以後還怎麼見人?
看到他猶豫不決,秦浩東反問道:“怎麼了卓醫生,難道是不敢嗎?”
“有什麼不敢的,咱們就這樣說定了。”
&n國深造過的醫學專家,他幾乎看遍了全世界的醫學案例,從沒聽說過有人能短時間之內喚醒植物人,這是絕不可能的事。
所以在他看來,這是一場必勝的賭局,不要說賭上自己的這套衣服,就算把腦袋押上去他也敢。
說完他回頭對邵為民說道:“邵部長,還請您給我們做個見證,省得等一下有人說了不認賬。”
邵為民一臉的為難,這兩個人一個是華夏最好的中醫,另外一個是西醫的領軍人物,可以說都是他的得力手下。
但事已至此,他也沒有退縮的餘地,只能說道:“那好吧,我就給二位做個公證。”
賭局落實之後,秦浩東再次取出銀針向床頭走去。
他對這次的治療有著百分百的信心,雖然不懂人的腦部結構,雖然不知道神經元的構成,但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作為一名中醫,只需要知道哪裡的經脈出了問題,並且將問題解決掉就足夠了。
元神的探視之下,他鎖定了沈安國神經斷裂的位置,然後開始施展迴天針,續接斷掉的神經。
很快,十幾根銀針便刺入了沈安國頭部的大穴,青木真氣不斷順著銀針湧入體內,伴隨著迴天針法滋潤著受傷的經脈。
大約10分鐘後他取回了銀針,此時受傷的經脈已經全部續接完畢,整個頭部的經脈都恢復了正常。
收起銀針後,他又在胸口和丹田處推拿了幾下,沈安國已經臥床5年,器官雖然完好,但經脈和氣血已經陷入半沉睡的狀態,經過青木真氣的滋潤之後才完全啟用。
周圍的人們都神情緊張的看著他治療,只有卓不凡一臉的不屑,目光看著天花板,等待著秦浩東出笑話。
見秦浩東將銀針收好,沈鐵軍趕忙問道:“秦醫生,我父親怎麼樣了?”
“沒問題,已經徹底康復了。”
秦浩東說完,扭頭看向卓不凡說道:“卓醫生,這套衣服已經是我的了,趕快脫下來吧。”
“笑話!”卓不凡看了一眼依舊躺在床上的沈安國,“這就是你所謂的治癒?我看還是抓緊時間再給病人做個檢查,不要被你弄成腦死亡才好。”
“彆著急,這就好!”
沈安國已經沉睡許久,秦浩東這是給了他一個緩衝的時間。
見火候差不多了,他伸手在沈安國的丹田上一拍,隨著啪的一聲,只見床上的沈安國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猛的坐了起來,身體絲毫沒有半點僵硬的感覺。
見老爺子突然坐了起來,其他人嚇了一跳,紛紛向後退了兩步。
沈鐵軍大喜,立即衝上去扶住了老爺子,淚流滿面的說道:“爸,你終於醒了。”
“這……這……這……怎麼可能?”
卓不凡驚訝的眼球差點沒掉在地上,十幾分鍾前還是僵臥床上的植物人,竟然突然坐了起來,這實在是太有些駭人聽聞。
沈安國雖然一直躺在床上,但是他的大腦正像秦浩東說的那樣,並沒有受到任何損傷,所以將周圍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一轉身,雙腿落地,從床上站了起來,伸手抓住秦浩東的胳膊,激動的說道:“小神醫,太謝謝你了,沒有你,老頭子這後半輩算是徹底廢了。”
說完他扭頭怒視著卓不凡:“你這個庸醫,知道我這些年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這種一動都不能動的日子簡直比死了還要痛苦,你竟然還要讓我多活上3~5年,這不是坑人嗎?”
他剛剛聽到卓不凡的治療方案差點氣死,只可惜當時一動也不能動,不然非跳起來跟這傢伙拼命不可。
“我……”
事到如今卓不凡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剛剛看過檢查資料,真以為這老頭跟秦浩東是一起唱雙簧呢,植物人怎麼可能說醒就醒?
秦浩東看著他說道:“卓醫生,你要沒什麼可說的,現在就把我的衣服脫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