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聖力這麼氾濫了……
虛空侍只堪堪閃過這般想法,便被這人身上的靈藥氣息給吸引。
很快,它認出了這張臉!
方才,就是這人和手上人類在對峙,共同商討著什麼。
聽他話的意思,是這倆人類對於神農藥園的靈藥分配,有了分歧?所以把自己當槍使,用來對付另一方?
“吼!”
一想到這,虛空侍眼睛又充血了。
該死的,果然是這些可惡的人類,將神農藥園給搬空了!
原來他們不止一個人……
原來,他們是一個團伙!
“吼……”
虛空侍手上,被揍得神智迷糊的滕山海啥也聽不清,腫脹的獨眼中依稀能辨得出對面是個敵人。
但他此時也只能低低跟著虛空侍一道獸吼了一聲,連半句人言都發不出來。
“轟!”
虛空侍可不會等,抓著滕山海便一腳踩下,想要將另一個人類也給粉碎。
可徐小受的畫像分身是不要錢的。
虛空侍的腳辣麼大,他連躲的慾望都沒有,操縱畫像分身瓦解成了靈氣,而後再於另一面扔出了又一個“姜布衣”。
憤怒的“姜布衣”眉眼一豎,聲音清冷,周遭天地似乎也跟著受到了影響,變得冰寒,連地面,都開始結起了冰霜。
“小小虛空侍,你可知曉你在做什麼?”
“本聖借你神農藥園一用,是給你面子,你可知吾名,安敢動手?!”
“吼——”虛空侍哪裡管得了這個人類叫什麼名字,憤怒地將手上的滕山海一拋,直直砸向了出現在另一個方位的半聖姜布衣。
“轟!”
空間被當場砸爛。
身負蒼神甲的滕山海成了虛空侍手中最硬的兵器,射入了空間碎流之中。
然而虛空侍手一撈,將那砸不爛的烏龜殼重新撈了回來,攻擊方位處卻儼然失去了目標。
“豎子無禮!”
可惡的聲音再度出現。
煩躁無比的虛空侍頭一轉,發現那個人類半聖,竟不知何時又飛到了自己的身後處,還指著自己開始大言不慚。
“本聖的位格,豈容你小小虛空侍得以褻瀆?”
“有什麼事,衝本聖來!”
“你神農藥園中的靈藥,大半在本聖身上,放下本聖之友,今日饒你不死!”
“吼——”虛空侍躬身咆哮,聽得怒不可遏。
所以,他們說的“六四分”,面前這個人類半聖,佔了“六成”?
明明是我守護千萬年的神農藥園,一遭不慎,卻全給偷去……虛空侍只覺怒火中燒,本就不流暢的人言出口,愈發變得斷斷續續:
“你該,打入,內島!”
“你,是誰?”
鎮虛碑上沒有這個人類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