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樣?”莫沫忽然出聲。
“別插嘴!”封於謹氣罵一聲,接著道:
“很快,老戲上演,內島大能戲耍新人的流程有序展開。”
“可旋即大家就發現錯了,那竟是一名古劍修,煉靈能力被封了,他依舊強得可怕。”
“眾多存在輪番上陣,竟沒能打趴下他,反而……”
“八尊諳?”莫沫若有所思。
“對,本帝就不說他反打眾佬,腳踩魔帝黑龍,劍指白脈三祖的詳細過程了,有些……”
“不堪回首?所以說,你也被打了?”
“閉嘴!”
“好。”
封於謹惡狠狠想瞪幾眼,發現自己是瞪不到自己這寄體的,只能無奈繼續道:
“總之八尊諳立足內島後,自封為黑白雙脈之尊,內島鬼獸無所不從。”
“他是個極為聰明的人,竟說有把握同聖神殿堂周旋,拯救大家於水深火熱之中。”
“其實沒人信,但形勢比人強,眾人不得不按他的安排照做。”
“於是,棋就這般下開了……”
封於謹頓了下,道:
“他先是接手了內島黑白雙脈這麼多年對聖神大陸一次次不間斷的侵入嘗試計劃,統籌所有,最終選擇了燼照獄海。”
“又用幾十年的時間,說是說在麻痺聖神殿堂的思維,令得他們相信他八尊諳進了內島也同別人一樣,不得不趴著。”
“但話說得好聽,他的做法同之前我們自己的嘗試一樣——都讓異次元空間裂縫在聖神大陸開放,但都開放失敗了,被紅衣成功阻止。”
“直至最後一次,他集結了幾百年不曾合作過的黑白雙脈之力,將本帝送了出來……”
莫沫靜靜聽著,知道這就是改變了她命運的那個時機。
但她已不會去怨責過往,早已放下。
封於謹也知道莫沫的性子,自顧自說著,半點沒有這話會傷人的自覺:
“本帝其實沒想過能成功出來,但八尊諳的初步嘗試竟真成了,至少,本帝成功寄在了你身上。”
“魔帝黑龍那廝說的‘行動’就在於此了……計劃中,本帝應該立即前往天桑靈宮,同聖奴中人攤牌。”
“可本帝猶豫了。”
“聖神殿堂的強大有目共睹,聖奴中人除卻八尊諳外都是些什麼人,本帝卻不清。”
“本帝一點都不信任他們,也心知計劃根本不可能成功,所以就只是去了天桑靈宮,但沒有去找無袖,只是靜靜潛藏——這人同八尊諳的關係也並不算很好,一點都不可靠。”
封於謹瀟灑感慨:“世界如此美好,沒有了內島規則束縛,我輩聖帝只需低調行事,可得自由,何須再聽命於人?”
聽到這,莫沫不自覺搖頭。
封於謹是個不講信用的人,她早已知曉。
這確實也是他一貫的作風,哪裡危險哪裡不去,總說著什麼“難得自由,就要去觀遍大好河山”。
封於謹忽長嘆一聲,但並不惋惜之前選擇,再道:
“行動就此擱置了許久……”
“本帝的任務,其實是去虛空島解封司無陣,為他們出來大開方便門。”
“但虛空島是什麼地方?萬眾關注!”
“那地兒本帝若去了,門或許可以開,但大機率會被獻祭掉,或者被規則殺死,你也會死,所謂為了你,本帝選擇不去。”
“八尊諳卻沒有停下,棋還在下……這就得提到他之前關注的燼照獄海了。”
“燼照老祖用了上百年謀劃,在外界培養了個燼照一脈,這一脈的人並不認識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