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亦搖搖頭:「倒也沒必要初出茅廬就打祖樹和祖神,你老爹的標準,反正我是看不懂。」
「可樹枝已經沒了……」
曹二柱卻很是意動。
早早的,樹枝就失去了活性。
那黑裙婦人更不再出現,隱隱還有感覺那個紫色怪物也離開了。
這可是大好時機,說不得他們現在都在忙其他的事情,打出來,就贏了!
「二柱,你相信天上會掉餡餅嗎?」
可亦叔的一句話,曹二柱又冷靜了回來。
跟老爹說的一樣,根本不可能會有這種好事和巧合發生的吧?
「不相信。」
「那就對了,敵人才剛退一步,你就急不可耐上前,前頭什麼陷阱,全踩進去了。」
「可不打出去,俺們也不知道前頭什麼陷阱呀!」曹二柱噘了噘嘴。
那倒也是……
神亦無奈,倘若這是他的身體,管外邊什麼陷阱,早打出去了。
但現在這身體是二柱的,真不行!
自己可以沒,因為給機會又能復活。
魁雷漢要是知曉他兒子在自己的看護下,還要體驗一把肉身化作飛灰的痛苦……
別說魁雷漢不答應。
神亦自個兒也不允許。
對於二柱這個侄兒,他不說,但也寶貝得很!
曹二柱掙扎了好一番後,突然定住了心,鄭重開口道:
「俺想出去!」
「哦?」
神亦驚訝,卻不會以過來人的判斷,擅自打斷一個年輕人經過思量後的決心,只問道:「為什麼?」
曹二柱大喜。
是老爹的話,這個時候自己得捱罵或捱打了,亦叔人太好了,竟然可以商量?
他趕忙解釋道:「俺不知道外面有什麼陷阱,但俺知道,俺不喜歡靜靜待著了……」
在鐵匠鋪待了二十六年,終在青原山得到解脫,固然有老爹的束縛不在之因素。
曹二柱的心,開始跳動。
他寧願面對危險,面對死亡,不願意坐以待斃。
正如小受哥說過的……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這和「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有什麼關係嗎……神亦聽著二柱的壯膽之吼,沉默了片刻後,道:
「遵從心的感覺走吧。」
三界的修行,也許
從這一刻,就已經開始了!
曹二柱熱血沸騰,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謝謝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