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袖!」
風中醉沒有繼續壓制。
在初始的低呼過後,完全開啟了自己,他手舞足蹈,激情澎湃的解說道:
「聖宮四子、焚琴煮鶴、聖奴無袖、受爺師尊!」
「這四個稱
號,不論單拎出哪一個,都有著名垂千古的可能——不管是流芳百世,還是遺臭萬年。」
「可它們湊在一起,居然每一段都只是一個人人生的某一部分!」
「何其強大?何其詭異?何其匪夷所思?此人之存在,又何其……」
風中醉為了現下這一段,都不知道提前斟酌了多久的用詞。
可他的激情演講,甚至只是開了一個頭。
死海上空淨水瘋逝,突然就被一個不知何時裂開的裂縫,盡數吞去。
下一息……
「嘣!!!」
……
「……」
世界忽然失聲。
那在風中醉耳畔、在五域世人耳畔炸開的嘣弦重音,幾乎炸碎了所有人的聽覺。
它承自一月之前,續接驚怖之憶。
所有人在恍神之後,猛地回想起來。
蒼生大帝等了受爺這麼久,本就不是在等他自己淪為一個笑話。
不論是遷南域、樹投敵、愛狗說……還是其他種種,這都是前戲。
當聖奴無袖迴歸之時,確確實實,就該是戰火烽燃之際!
而戰機一至,誰會再等?
愚人會等,蒼生大帝可不會等!
「邪罪弓!」
「蒼生大帝開弓了!」
打響戰鬥的第一箭,來得如此突兀。
它毫無任何徵兆,出現在了死海第十層,確實也本該是蓄謀已久。
受爺驚容回眸。
他腳底下下意識便踩出了足足三個奧義陣圖。
可較之於守株待兔了數月之久的蒼生大帝,他的戰鬥反應,真慢了不止一拍。
在聖奴無袖現身之時。
在受爺回首的那一刻。
邪罪弓之矢已經出現,且消失了……
「蕩神箭!」
南域,仲元子同是拉開了足夠的安全距離,面上佈滿驚容。
等了一月,他心比死海都死,比淨水還淨了。
不曾想戰機一到,愛蒼生快刀斬亂麻能快到這個地步,他真就是天生的適戰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