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乞丐看著自己的令牌被拿走,他伸手就要去搶。但是,那個灰巾蒙面的人眨眼間就離開了原位坐到另外一邊去了。
李天的酒直接醒了,他將酒放在桌子上,眼睛看向了灰巾蒙面的人。
一張木桌現在三邊都坐了人,乞丐瞪著眼看著灰巾蒙面的人,李天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
“你憑什麼拿我的令牌?”乞丐頓了頓,他直接質問了過去。
“你的?”灰巾蒙面的人聲音略微磁性,眼角撇向了乞丐發出一聲冷笑:“你憑什麼這是你的?”
“它在我手上當然是我的,”乞丐底氣不足地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李天的錯覺,他感覺對方似乎有些慌神了。
他眯了眯眼睛,目光在乞丐和灰巾蒙面的人之間打轉。
“這個令牌,你們從哪裡得到的,”灰巾蒙面的人再問了一遍。
李天眉頭微微地挑了挑,對方情緒洩露,聽得出是女聲了。
李天看著沉默不語的乞丐,他剛要話,一陣尖銳的聲音就直接打斷了他。
酒棚子外面傳來一陣沖天的震響,敲鑼打鼓,喜慶的音樂好像在嫁娶一般。
“這是阮家的送親隊伍,”酒棚子裡面的人探出腦袋,興致勃勃地了一句,“好大的排場!”
李天看著外面紅豔豔的一大片,地面也開始輕微地顫抖,鐵蹄的聲音轟隆隆地傳來,彷彿有猛獸正在不斷地逼近。
震天的禮樂衝向了四面八方,彷彿有一隻大手將人狠狠地拉拽進一個漩渦。紅豔豔的隊伍之後是大片的白色麟馬,一一帶著巨大的紅花,整齊的步伐沉穩有力,沒有帶起漫天的灰塵。
麟馬之後,一座巨大的轎子被抬在空中,輕紗隨風而動,裡面若有若無地坐著一個人。
“據,阮家的嫡女不但貌美如花,天賦更是萬里挑一,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為阮家第一人,性子也不柔弱扭捏,十分強勢。”
“什麼男人才壓得住這樣的女人,嘖嘖,”有人感嘆地了一句。
“金軒門的少主啊!”有人一拍桌子就站起來,“阮家的千金的隊伍不也是衝著金軒門的方向去。”
……
李天看著外面熱火朝天的氣氛,忽然之間,這個話題宛如爆炸了一般。
他聽著眾人的議論,他對於阮家沒有興趣,但是,金軒門的少主……少主成親,為何一點動靜都沒有,像是憑空炸開一般突然出現。
“之前就聽了阮家與金軒門之間會結親,前段時間一直在選日子,不過,突然斷了一些時日之後也沒有傳出任何訊息,怎麼突然就抬著人過來了?”
“是啊是啊,沒聽到今天結親的訊息,城中也沒有半分準備,阮家和金軒門是打算從簡?這排場也不像李天啊。”
“我聽是金軒門的少主不喜歡阮家千金,人家一直在反對,所以結親的日子一直沒訂下,這突然的動作,不知道阮家到底什麼意思。”
“你管人家如何,阮家是東部數一數二的大家族,相比金軒門也不差,這兩家強強聯手,不管什麼意思,反正東部要震一震了。”
……
李天聽著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金軒門的少主……若真是沒有商量好,阮家的人為何急著過來?
當然,他對於人家的私事沒有興趣,不過,他若是需要前往金軒門打探訊息,當然儘量將訊息打探得清楚明白才好下手。
不過,他對於金軒門只是一個懷疑,為何這些人非要弄到白虎傳承。這事,他不得急,也不得不急,打算先隔岸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