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的眼中閃著冷光,嘴角滿是嘲諷的笑意。
不過是一個山野莽夫之人,一點規矩都不懂,也敢與蕭清羽搭話……我就提前送你上路。
“轟!”
巨響響起,沙塵漫天,烈馬嘶鳴。
李天一腳踩在蕭逸的胸口上面,微微一個用力,骨頭崩裂的聲音傳來……起碼要斷三根肋骨。
“就憑你也想對我動手?”李天冷笑伏低身子,他看著蕭逸滿口開始吐血,見了鬼一般地看著自己。
在場的人轉過頭,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蕭逸倒在地上,那匹大馬倒在他的身邊,正在不停地抽搐,馬蹄子不斷地踢蹬,發出一聲聲的嘶鳴,似乎嚇到了極致。
蕭清羽轉過頭看著眼前戲劇性的一幕,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了蕭逸的慘叫。
“啊……”
蕭逸整個人都被踢飛了出去,李天轉身離開,他的手一抖,閃出了仙劍,一步步地走向了前面的十幾個侍衛。
李天走一步,強大的氣勢就逼得侍衛退了一步,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意。
“小兄弟可以過去,”福伯站在了李天的前面,擋開了侍衛,空出了一條路讓李天過去。
李天看了福伯一眼,沒有說什麼就走了,留下了一干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人。
十幾個侍衛恨不得抹一把臉,到底發生了什麼?若不是蕭逸的慘叫還在持續,他們都不敢相信,幾個呼吸間就發生了反轉。
福伯走到了蕭清羽的身邊,他搖搖頭說:“他不是當侍衛的人。”
蕭清羽的目光灼灼地看著留下一個背影遠去的人。
“福伯,把這個給他,”蕭清羽的手中拿出了一個令牌。
“小姐,城主府的令牌怎麼能隨便給一個陌生人。”福伯無奈地說了一句。
“我們剛剛不是認識了嗎?”蕭清羽眨了眨眼睛說了一句,她笑了笑說:“給他吧,我覺得還會再見面。”
福伯看了一眼還沒有走遠的李天,拿著令牌追了上去。
李天沒有在意自己給別人留下了怎樣的印象,他完全沒有把這個小插曲當回事。所以,當福伯再次追上來的時候有些不耐煩。
“小兄弟,我家小姐讓我把這個給你,”福伯遞出了令牌,“你別急著拒絕,你若是要進南疆城,這個令牌可以幫你很多。”
李天掃了一眼那個黑色的令牌,烏光閃爍,材質不凡,上面只有古樸大氣的兩個字……南疆。
李天看了福伯一眼,他的手中拿出了一瓶丹藥說:“一物換一物。”
福伯點點頭接過了丹藥,他轉身回到了蕭清羽的身邊。
“這是他的丹藥?”蕭清羽搖了搖瓶子,“有心了。”
“估計品階不高,”福伯淡淡地說了一句,贈送的丹藥能有多高品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