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界人眼中很神秘但實際上卻是帝國擺在明面上的一把利器的帝國特別行動中隊總部位於西郊一座荒山,說是荒山,只是表面現象,山頂處是一片很大的體能訓練場,相當粗糙,雜草叢生,零星散落著幾個單槓雙槓,孤零零,很是荒涼,但山腹內部卻開鑿出了一片兩千多平方米的大廳,大廳面積不小,但用處不大,主要存放的都是一些武器裝置以及軍用器材,還有一個很大的醫務室,帝國特別行動中隊的狂風和雷霆兩個小隊訓練基地和宿舍並不在這裡,而在總部旁邊的兩座山上,一東一西,平日裡互不打擾,各自安心訓練和執行任務,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被領導召喚來總部訓話。
上午八點鐘,一輛火紅色的奧迪R8駛出帝國的權力中樞隱龍海,直奔西郊。
駕駛席上,依然是一副長裙打扮的陳家大小姐陳青雨臉色堅定而冷傲,事實上,大部分的時間裡,陳大小姐都屬於那種讓男人第一眼看到驚豔第二眼就望而卻步的娘們,生活奢華有品味,開豪車,穿著私人定製絕不可能撞衫的衣服,不在隱龍海的時候,獨自住在放眼整個帝國也可以說是豪宅的大別墅裡,喝好酒,每天堅持瑜伽,spa,偌大的別墅除了她自己之外,還養著三名傭人和三名廚師,一名負責西餐,另外兩位負責中餐,每天雷打不動的牛奶浴或者紅酒浴,特立獨行,將奢華和享受推崇到極致,這樣的娘們,如果在稍稍冷傲著那張絕美嫵媚的臉龐,走在接上有勇氣去看一眼的男人都少。
陳大小姐從來都不覺得自己的生活有多過分,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努力加享受等於未來,未來加魅力等於一切。這句座右銘她用了十多年,也信奉了十多年,以後也沒有理由去改掉。
窗外陽光明媚,乍暖還寒的初春,這樣的上午很適合曬太陽,陳青雨開著車,任由窗外的陽光灑在她身上,R8在九州城的道路上靈巧的穿梭著,逐漸接近西郊的帝國特別行動中隊總部。
車內音樂已經單曲迴圈了一路,是一首她最近無意間聽到的歌曲,歌手沒什麼名氣,但歌名和歌詞她都很喜歡,叫《鳳臨天下》,那種不快不慢卻略帶一絲激昂和狂傲的節奏很容易撩撥出她內心一種可以叫激情的東西,陳青雨一隻細嫩的小手隨著音樂節奏輕輕敲打著方向盤,在西郊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一條並不顯眼的小山路,一路上山。
經過了一段大約數百米的不平坦道路,前方道路立刻變得寬闊整潔了不少,陳青雨哼著歌,加快速度,直奔山頂。
這個季節,山頂的雜草呈現一種枯黃色,在大地上撲了整整一層,看上去頗為笑天,顏色鮮豔的R8進入山頂,在周圍蕭條的環境下更為亮眼,形成了一種很鮮明的視覺衝突。
山頂的某處,一個顏色幾乎要跟周圍雜草融為一體的躺椅放在哪,一個身材消瘦髮絲半黑半白的老人懶洋洋的靠在上面,在陽光下舒舒服服的眯著眼睛。
一名警衛站在老人身旁,即便身處總部老巢,依然神色警惕。
陳青雨開著R8,在距離老人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停下來,小心翼翼的下車,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早就注意到她的警衛不要出聲,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向老人,似乎想嚇他一跳。
“小雨丫頭來啦。”
陳青雨剛剛接近老人身前不到十米,原本似乎在太陽下酣睡的老人已經出聲,懶洋洋的,似乎有些提不起精神。
“師父又開始裝高人了,肯定是我一來你就知道了,故意不出聲,等我走近了才說話,沒勁。”
陳青雨皺了皺鼻子,笑嘻嘻的走過去,站在躺椅的背後,伸手給老人揉捏著肩膀,貌似乖巧。
“是啊,小劉身子一動,我就知道有人來了,作為帝國軍人,警惕性丟不得,師父要是沒有這份警惕性,當年早就死在戰場上嘍。”
老人哈哈一笑,笑容爽朗。
“是是是,誰不知道楊老是帝國的守護者之一,帝國有數的大高手,就算是年紀大了,不能打了,警惕性也不會放下的。”
陳青雨笑眯眯,她的臉龐本就嫵媚,眯著眼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盪漾著一種狐媚氣質,勾人的緊。
“誰說師父不能打了?”
老人聽著前半句還是一副笑眯眯的姿態,聽到後半句馬上變得不樂意,黑白相間的鬍子也跟著一翹,不過他也是人精,說完這一句,馬上反應過來,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笑道:“小丫頭,我怎麼感覺這是激將法?”
“哪有,師父,小雨說的可是實話,畢竟您年紀大了,不服老不行呀。”
陳青雨眨巴著眼睛委屈道,索性激將到底。
“服老?哼,老頭子還偏偏就不服老,小丫頭敢小看你師父,告訴你,我就是四十歲的巔峰壯年,也不見得能打過現在的我。不信你問小劉。”
老人哼哼著,但眼角卻是一片溫和笑意。
“信,我當然信,帝國守護者之一,就算老了,也是別人不敢惹的老虎嘛。”
陳青雨笑嘻嘻道,眼神中帶著點撒嬌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