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多尼探員和塔母足足等了維尼卡夫人一個小時,就在兩人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曾經的加州第一夫人如今已經風光不再的維尼卡才換了身衣服從自己的臥室裡面走了出來。
奧多尼和塔母不是第一次看到維尼卡,可再次看到這位實權州長的妻子,兩人還是忍不住眼前一亮,有些驚豔的感覺。
一身合體的棉質長裙將維尼卡豐腴成熟的身體緊緊包裹起來,可依然難掩她的傲人身材,銀色的細高跟鞋跟長裙搭配的相得益彰,頭髮被維尼卡紮成了標準的貴婦髮型,她似乎還精心畫了一些淡妝,整個人光彩照人,彷彿她依然生活在霍文頓當權的時代,三分溫婉三分矜持,剩餘四分,則全部都是屬於一個絕美女人的優雅和驕傲。
這一剎那,奧多尼和塔母眼神中不約而同的閃過了一絲火熱。
而下一秒鐘,奧多尼眼神依舊,但塔母卻微微皺了皺眉。
眼前的維尼卡確實漂亮,可他總覺得有些怪異。
是在自己家裡穿的太過正式?
塔母想了想,自己暗暗搖頭,這完全不是讓他感覺到怪異的理由,維尼卡在剛剛經歷過泰勒的事情之後,穿的正式一點完全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手段,對於現在的維尼卡來說,在自己的家裡並不意味著安全,儘管她穿的再多也同樣不安全,但這起碼也是一種姿態。
塔母眉頭跳動了一下,眼神無意間從維尼卡的臉龐上劃過,內心猛地一沉。
他終於意識到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
維尼卡臉上的妝容太精緻了,那是一種完全精心裝扮過後的精緻,這本來沒有什麼問題,可問題是,維尼卡是在她自己的臥室裡畫的妝。
而她的臥室裡,現在還有著十具死不瞑目的屍體和一地的鮮血。
維尼卡一個溫婉乖巧相夫教子的女人,怎麼會有勇氣在臥室中守著十具屍體精心化妝的?
“噔噔噔...”
高跟鞋的聲音在走廊的地板上輕輕敲打著,在塔母的視線中,維尼卡所走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清晰而又淒厲的血腳印。
這一刻,就算塔母再怎麼見多識廣,也忍不住有些頭皮發麻,他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出維尼卡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屍體,同時精心給自己化妝的場景,結合現在的血腳印,塔母內心竟然隱隱的升起了一絲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恐懼。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塔母一時間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形容維尼卡帶給他的感覺,他只是覺得這位州長夫人變了,但到底哪裡變了,他卻說不上來。
這一刻,塔母直接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去太過分的招惹面前這個女人。
色膽包天的泰勒死了。
維尼卡根本就不是他和奧多尼可以染指的女人,最遲今晚,這個渾身都散發著成熟和優雅氣質的豐腴女人就會脫光了被尤利西斯或者達比尼特壓在身下肆意享受。
以維尼卡的姿色,無論她是上了尤利西斯的床還是上了達比尼特的床,都不可能遭受到冷落,而且不說維尼卡姿色如何,將自己對手的女人壓在身下本來就是一種極大的成就感。
只要維尼卡有足夠的手段讓尤利西斯或者達比尼特相信她已經忘了霍文頓,那這個女人絕對就會承認兩位巨頭心裡的心肝寶貝,到時她的身份或許不能見光,但地位未必就比現在差多少。
如果今天將她得罪死了,自己將來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
他毫不懷疑維尼卡能夠在上了尤利西斯或者達比尼特的床後繼續風生水起,這本來就是極為正常的事情,維尼卡這種女人,只要她願意,做出什麼事情來都不會讓人覺得意外。
塔母今年接近五十歲的年紀,多年以來見過無數的美女,迄今為止,他愣是沒有見過一個美女混的差的,僅憑這一點,他就不敢小看維尼卡。
“夫人,好久不見。”
隨著維尼卡越來越近,奧多尼探員主動站起身,微笑道:“我是聯邦調查局的奧多尼探員,這位是我的助手西斯探員,這位是美國西部特勤戰區的負責人,塔母中將。”
“我的女兒呢?”
維尼卡完全無視了奧多尼伸過來的手掌,緩緩坐下來,語氣平靜道。
“他們被嘉德局長和琳達警官帶到樓下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