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個月的時間,皇甫俊已經在東山省站穩了腳跟,並且建立了自己的班底,各大常委也搖擺不定,局勢紛亂,現任東山省總督明顯扛不住皇甫俊的各種手段,如果在給皇甫俊兩年時間的話,整個東山省都有可能城頭變幻大王旗,徹底投入王系的懷抱。
這是西南派系所不能接受的。
於是秦士安在這個時候被派到了東山省。
皇甫俊,秦士安。
兩個原本是各自派系第一繼承人的核心高官,之前沒有少被媒體拿來作比較,這一次兩人同時去了東山,相互之間的爭鋒,完全等同於一場事關各自政治生命的決戰。
同時這也是秦士安最後的機會。
如果他能夠在東山行省壓制王系的第一繼承人的話,那麼他將重新回到大派系繼承人的位置上,如果最後他沒有鬥過皇甫俊,那他的政治生命將徹底被終結。
這個道理,秦士安自然明白。
讓他去東山,當真是兇險與機遇並存,不管怎麼說,在東山總比別的省份要好得多。
這還是王繫有意無意的支援和徐上峰以及徐東平極力爭取的結果。
秦士安對這個結果已經很滿意,已經做好了離開政壇的準備的他能得到這個結果,足以證明西南派系的老勢力對他的支援力度。
去東山,東山再起。
秦士安深深呼吸,眼神堅定。
一陣敲門聲響起。
“什麼事?”
林擎天眉頭一皺,揚聲道。
“元首,朝陽同志想要見您。”
門外,韓靖宇有些無奈的聲音傳來。
朝陽同志,自然就是林朝陽了,當兒子的求見自家老子,他這個大秘書真的不好說什麼。
“元首,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秦士安識趣的告辭。
林擎天點了點頭,隨後對門外道:“讓他進來吧。”
秦士安離開,林朝陽進來。
兩人在門口點了點頭,隨後擦肩而過。
“什麼事?”
林擎天摸出一根菸點上,看著眼神陰沉的兒子,平淡問道。
“爸,我最近聽說了一個不太好的傳言,全會上,您真要讓葉年倫...”
林朝陽毫不猶豫,直言不諱的開口問出了一個如今西南派系都想知道但卻沒人敢直接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