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利,你是我見過的唯一的,真正的功夫大師,我錯就錯在不該招惹到你。”安德魯仍然處在巨大的痛楚之中,但在伍樊有如看著死人的目光之下,戰戰兢兢道。
“你應該去告訴你那些喜愛搏擊的朋友,包括黑手黨朋友,海倫娜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伍樊在先前沒有動手前,已經查閱過安德魯的資料,以保證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在風月寶鑑調出的資料中,安德魯還是黑手黨重點發展的物件,他有幾個朋友是黑手黨的人,來往甚密。
出來到大街上,攔了一輛計程車,伍樊三人先回到了海倫娜家的樓下。海倫娜今夜受了驚嚇,伍樊本來想留下照顧她,但在阿慧冷冽的目光下,還是和阿慧回到了酒店。
伍樊反正是睡沙發,他也不以為意,都是在陽臺上過夜,因為修煉之途,不進則退,不可一日鬆懈。
第二日是上午的飛機,海倫娜一早來到酒店,和伍樊二人會合。因為時差的關係,伍樊三人將在下午到達燕京。
海倫娜攜帶了一個皮箱和一個揹包,一切手續都已經辦好,她顯得無比興奮,而伍樊雖然心中激動,不好在阿慧面前和海倫娜表現得太親熱,但心中激動,表面上卻顯得平靜。
計程車上,伍樊接到茅師傅的國際長途漫遊電話,說第二批的高檔翡翠都賣得七七八八,需要伍樊儘快再提供一批,考慮到加工製作需要時間,不能拖。伍樊回覆說明日就會到達光州,他會盡快處理。
在登機口安檢處,伍樊和阿慧行李少,已經過了安檢,二人在裡面等候海倫娜。她的行李箱倒沒有問題,開啟翻檢後,被示意可以放行,但她的揹包過安檢機時發出異常警報,安檢人員特意要求人工仔細檢查。
海倫娜懵了,因為安檢人員告知,她的揹包中有一個小塑膠袋,裡面裝的是大麻!
“不可能,我本人從來不吸食毒品,一定是出錯了!”海倫娜爭辯道。
“你攜帶毒品,已經觸犯了法律,你的話還是留給檢察官或法官去說吧。”安檢人員面無表情,公事公辦,已經發出了警情。
兩名警察快速到來,將海倫娜和她的行李帶走,為了防止她反抗,還給她戴上了手銬。
“海倫娜,出了什麼事?”伍樊在裡面看見了異常情況,心急如焚,大聲問道。
“凱利,我沒有攜帶毒品,一定是搞錯了,你要等我。”海倫娜欲哭無淚,高聲叫道。
伍樊身上背了自己的小布包,他快步走到安檢門,就想要出來,但被阿慧一把拉住。
“飛機半個小時後就要起飛,現在你去也解決不了問題,走吧。”阿慧道。
眼下的情形確實如此,還要趕回光州,伍樊望見海倫娜還在回頭,向她揮手道:“我在燕京,或者光州等你。”
飛機不等人,站在機艙門口的伍樊,被乘務員勸進了機艙,飛機如期起飛。
所有乘客被乘務員要求關機,伍樊想要查詢一下,事情進展到什麼地步,海倫娜到底是如何攜帶了毒品的,也不可能,只有回到華夏再說。
伍樊相信海倫娜的人品,她是一個心地單純,潔身自好的人,那次搶阿慧的坤包,確實是在高利貸的壓力下,一時起意,她絕對不是一個碰毒品的人。目前有三個懷疑物件有可能做了手腳,一個是黑手黨,一個是安德魯指使他人,一個是海倫娜那些不懷好意的朋友。
血腥瑪麗是一個殺手組織,即使要對付,也是對付伍樊和阿慧,不會節外生枝,在海倫娜的揹包中放毒品,讓她坐牢。
安德魯應該被打怕了,而海倫娜的那些不良朋友,應該也被自己展現出來的威勢所懾,不敢再打海倫娜的主意,那這麼一來,黑手黨的嫌疑最大。
回想今日一路的行程,並沒有可疑之處,也沒有遇到過黑手黨的滋擾,是不是在海倫娜從家裡到酒店的路上,被他們暗中栽贓的呢?
沒有了手機聯網,伍樊此時也是束手無策,想要幫忙更不可能。
十二三小時的飛機旅途,枯燥而漫長,猶如過了一個世紀,當飛機在華夏國燕京機場降落的那一刻,伍樊激動得心差一點跳出胸腔。
開啟手機,伍樊立即命令風月寶鑑調取了米蘭警局關於海倫娜的記錄,多份檔案的調查結果,都顯示海倫娜不是一個癮君子,判斷她是被人蓄意栽贓,但根據法律,還是要配合調查,羈押的時間可能要長達數月。
伍樊差一點將手機砸了,痛罵了一陣義大利的法律,阿慧在一邊耐心地安慰他,說海倫娜必定吉人自有天相,好人有好報。
靖安門的人派了車來接,伍樊和阿慧回到四合院後,受到了眾多門人的歡迎和讚揚,說這一次重創血腥瑪麗,這個殺手組織元氣大傷,必定有所收斂。
伍樊急於明日一早回到光州,向掌門卞老要求,幫他訂一張機票,因為伍樊用手機訂票,都是沒票,燕京到光州是熱線,不提前訂機票,根本訂不到。
“伍老弟,機票我們會幫你搞定,今夜值得慶祝,你得出席慶功宴,為你和阿慧的圓滿完成任務,大家高興一下,飲幾杯酒。”卞老道。
“有好酒才行,義大利的香檳一點味道都沒有。”伍樊倒樂意出席酒宴,既然要在燕京過一夜,他是無所謂的,他最擔心的是海倫娜,可是聯絡不上。
會客室中,等所有同門師兄弟離去,卞老細細地問了處死喬四的過程,他聽完後,沉默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