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有些發囧的王道陵,李奇鋒只能笑呵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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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遠處,高震山半蹲在地,身畔還站立著幾位身著重甲,腰挎大刀計程車兵,不停的張望著王道陵。
對於這個差點要了自己命的王道陵,高震山的心中可是有些發憷,儘管已經喝的有點不省人事,也是不敢命人捆綁了,質問闖城之罪,那可是實打實的大宗師,別的姑且不論,就說那憑著一杆長槍,躍上城牆的舉動就足以讓眾人佩服不已。
嘆了一口氣,高震山只能將憋屈壓在心底,只能自認倒黴了。
蜀城之外,塵土飛揚。
一記快騎絕塵而來,馬背之上戰士揹負帥旗,腰挎長刀,見到蜀城城門未開,道:“快開城門……大帥軍令到!”
城門開啟,縱馬進入蜀城之中。
很短的時間內,軍令便是出現在高震山的手中,細細的閱讀完軍令,高震山的神色之中露出難以掩飾的怒氣。
“真是荒唐……居然再次下令讓我抽調蜀城老卒十萬,也不想想,一旦蜀城有失,他袁峰能不能安坐後方,老子們腦袋別在腰帶上在這裡殺敵守城,他們可倒好,待在穩坐後方算計起老子來了……真他|孃的憋屈。”高震山怒氣衝衝的道,緊握著手中的軍令,心中怒火旺盛。
“將軍……這可是下了兩次的軍令,如果一直違抗軍令,恐怕……”跟隨高震山時間最久的長風校尉白東來,低聲的提醒道。
太乾軍律向來嚴明,一旦落實高震山違抗軍令之罪,恐怕那蜀城的斷頭臺上又得多沾些血腥了。
高震山重重的一拳砸在城牆之上,深吸了一口氣,顯然是在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身為軍人,他不得不執行那袁峰愚蠢的軍令。
“真的想不通……南蠻十三州怎會有這樣一位統帥!”
高震山語氣凝重的道。
當年李青奉詔稱病返回帝都之中,解下兵權,交付於將門之後的袁峰前來擔任,袁峰一門三代,皆是大將,深的皇帝信任,加上袁峰深諳皇帝平衡之道,雖然接過南蠻十三州的軍事大權,卻是從不私自做出大的舉動,對於龍越的命令也是奉命到底,在職十年的時間,可以說是沒有做出的絲毫的功績,甚至十年的時間之中,連十三州的守將都是沒有按個認識過,只要無事,袁峰一直待在最為富裕的濮州,研究軍法之道。
當然——
沒有作為便是最好的作為,袁峰雖無作為卻一直頗受龍越重視,對於碌碌無為的袁峰絕對是百分之一百的放心。
皇帝滿意了,當然底下的人未必會對袁峰滿意。
高震山一直罵袁峰不過是溜鬚拍馬之輩,毫無能力擔當南蠻統帥,當然其他的守將也是或多或少的有些怨言。
罵歸罵,不滿歸不滿。
——面對著沉甸甸的軍令,高震山著實有些無奈!
“傳令——將東、西營的十萬士兵調往濮州,直接歸大帥統領,任何人不得違抗,否則軍法處置!”
高震山低聲的道。
目光眺望遠方,南蠻大地收入眼中,那高山密林之中,似乎又看到了血腥的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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