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殺人,自然要付出的代價。”
李玄的聲音冰冷的道。
李清雨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震驚,道:“李玄……你什麼時候到了先天境圓滿?”
李玄取出手帕,將嘴角的血跡擦去,神色之中露出一絲淡然笑意,道:“有些日子了……大概是半年前吧?”
李清雨的神色變得無比難看,道:“真是好心機啊……隱藏的如此之深。”
李玄將手帕收起,道:“與你比起來,我還是差幾分火候的。”
“好……真的不錯。”
李清雨出聲道。
下一刻。
半截雨石一動,劍氣四溢,李清雨率先出手。
“我來!”
李奇鋒出聲道。
身軀猛然而動,蓄藏許久的一口氣不吐,迎向李清雨的斷劍,
無數狂暴的劍氣在半空中碰撞,縱橫。
雙劍的撞擊之聲連綿不絕。
積雪不斷地飛起,被劍氣摧毀成細細的粉末,紛紛撒撒之間,天穹之上形成了厚重的霧。
——
苗山將自己的半截衣袖扯下,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胸腔之上的傷勢,內力湧動,將不斷滲出的鮮血壓下,饒是如此,包紮的衣袖還是很快的被鮮血滲透。
鐵棍掄起,身軀轉動,苗山腳下的結實的青石不斷的粉碎。
沉重的步伐,迅猛的鐵棍朝著李玄砸下。
腳步靈動,李玄朝前跨出一步,長弓格擋在前,弓背正好抵在鐵棍的中央,那鐵棍攜帶的蠻橫力道頓時化解去三分之二,右腳輕點,橫掃而出,宛如鐵鞭一般狠狠的抽打在苗山的小腿之上。
苗山不由的一個趔趄。
這李玄的身法如同猿猴一般的靈活,招式更是怪異,很是刁鑽狠辣,很是剋制苗山大開大合的招式。
苗山的趔趄身軀還未站穩當。
李玄的身軀便是宛如餓虎撲食一般的撲出,一記蠻橫的肩撞,勢大力沉。
廟山的身軀再次朝後倒去,身軀變得更加不穩定。
李玄的面色一寒,硬弓朝前推出,白色的弓弦發出寒冷的光芒。
苗山的身軀不由的一變。
那纖細如髮絲的弓弦恐怕比劍鋒更鋒利,刀刃更快,一旦落實恐怕不死也重傷。
鐵棍撐地,苗山強行的調轉身軀,朝著一側閃去。
李玄神色之中的寒意更甚幾分。
彎弓搭箭。
以極其刁鑽的角度射出。
苗山的神色不由的一慌,手中的鐵棍一抖,橫掃而出,試圖擊落那帶著尖銳嘯聲而來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