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勒軍?”
單于的語氣之中不由的發出一聲驚呼。
耶律東來點點頭,緩步的走到單于的身前,彎下腰,行禮,道:“單于,請不要拒絕我的請求,這一場風雨既給我王庭帶來了災禍,也是給我王庭帶來了莫大的福運,趁著太乾的軍隊還沒有有所作為,我們給予他們致命的一擊。”
單于的神色變得無比的凝重。
目光落到耶律東來的那彎曲的脊背之上,輕聲的道:“出動彪勒軍你可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耶律東來沒有抬起頭,聲音壓得很低,道:“臣……不知道。”
單于的目光一凝,深吸一口氣,道:“既然你不知道,那麼我便是告訴你,彪勒軍雖然是我王庭最強的軍隊,可是卻是一直長生天在牢牢的掌控著,名義上是屬於王庭的,可是實際上彪勒軍是長生天的護教軍,如果我要動用,便是一定要爭取的長生天的同意才可。”
耶律東來直起了身子。
雙目之中,散發出耀目的光芒。
“長生天又如何?”
“他們就像是王庭的蛀蟲一般,整日只知道貪圖享樂,剝削著王庭的好處,卻是沒有絲毫的作用。
耶律東來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憤慨。
“大膽!”
單于的神色頓時一變。
“你這是對長生天的不敬。”
單于的眼眸之中,露出憤怒之色。
耶律東來搖搖頭,道:“這一次,若是有著長生天的出手,我王庭又怎麼淪落到如此地步,那些不過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傢伙而已。“
單于的神色變得無比的難看。
目光死死的盯著耶律東來。
耶律東來的沒有絲毫的退步。
草原之上,風雪呼嘯著。
單于的親衛遠遠的觀望著,白雪在他們的肩上落了厚厚的一層,寒冷的使得他們的身軀微微的顫抖著,腰間的彎刀散發出的寒意讓他們不願去握緊刀柄。
“可是……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長生天的存在比王庭的更早,要知道第一代的單于不過是長生天的奴僕而已,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長生天勞碌,我們又有什麼資格去與他們叫板呢?”
單于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無奈。
耶律東來的眼眸之中,似乎怒火在燃燒著,對著單于微微的彎腰,道:“天地不仁,萬物為芻狗,長生天的視為奴僕一般,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在客氣什麼,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也時候改一改了。”
單于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愕然。
眼眸之中不斷的糾結著。
“單于,再不要婦人之見了,如果一直任憑長生天高高在上,那樣恐怕王庭永遠是無法有出頭之日。”
單于眼眸之中的猶豫變得堅定起來。
長吐出一口氣。
“本單于給你八百彪勒軍,希望你莫要辜負。”
單于聲音壓低的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