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
公孫冢虎從廢墟之中站起,神色之中變得無比的猙獰扭曲,胸腔之上,傷口源源不斷的流著鮮血,讓人看到可怕。
運轉內力,公孫冢虎調節著自己的傷勢。
“不要白費苦心了。”
張天師輕聲道。
公孫冢虎的傷口之中還殘留著的許多暴躁的雷霆,想要在短時間內癒合傷口,實在是太難了。
目光掃過眾人,公孫冢虎的強忍著劇痛,臉上的青筋不斷的暴起,厲聲說道:“可惜了,我還活著,可是你們都快要死了。”
張天師道:“現在傷勢最重的好像是你。”
公孫冢虎冷聲道:“這點傷勢算不得什麼,現在你們四個人之中恐怕也只有你有一戰之力,我只需殺了你,那麼事情便是變得簡單了。”
張天師沉聲道:“那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已。”
公孫冢虎的額頭之上冷汗不斷的流出。注視著張天師,輕聲說道:“不是我一廂情願,而是我有著絕對的實力斬殺你。”
言語落下。
公孫冢虎的身軀躍起,雙手疊加一起,好像是鋒利的刀刃,猛然劈砍向張天師腦袋。
張天師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
雙手一動,面對著來勢洶洶的公孫冢虎,一道雷霆大印頓時炸裂,狂暴的雷霆席捲四方,將公孫冢虎淹沒其中。
彈指之間。
倆人拉開劇烈,各自朝後倒飛而去。
張天師與公孫冢虎的神色都是變得很是蒼白。
公孫冢虎的氣機急劇的衰減著。
張天師身軀站定,身軀顯得無比的單薄。
神色之中露出淡淡的笑意。
公孫冢虎雙目死死的注視著張天師,他以一敵四,雙方都是到了強弩之末,現在要分出勝負,都取決於雙方的最後的底牌。
“何必呢?”
公孫冢虎輕聲的道。
張天師輕聲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許多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
公孫冢虎點點頭,右手的中指微微一動。
不遠處之處。
一隻五彩的鳥雀沖天而起。
“現在大家都是相互奈何不得,若是再強行的硬撐下去,大家都玩完。”
公孫冢虎輕聲的說道。
張天師緩緩的點點頭,目光看向身後氣機斷絕的知煩僧人,神色之中露出笑意,“只要能夠拖死你,怎麼樣都是值得的。”
公孫冢虎的神色之中浮現出笑意,席捲全身的劇痛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神經,豆大汗珠猶如雨下,可是他還是在笑著,大聲的笑出來,“既然如此,你們都得死。”
——
五里之外。
李奇鋒與張小魚終於是等到了澹臺明鏡等人。
在澹臺明鏡看到那五彩雀的時刻,她便是以最快的速度施救,她很清楚公孫冢虎的性格,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可能發出訊號求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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