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濺起千層浪。
老和尚的神色無比的坦然,平靜,似乎對於他來說,這不過是一件非常稀疏平常的事情而已,可是在其他門派看來卻是一件比天還大的事情。
鷹長空的眉頭皺起,注視著老和尚,目光變得很不友善,甚至近似於一些暴怒,可是闕不得不壓制住怒火,出聲道:“法譚,這是為什麼?”
老和尚法譚的神色很是平靜,說道:“現在的世道變了我天龍寺打算關閉山門修行。
鷹長空道:“即便是如此,也沒有必要退出廟贊盛會。”
法譚神色平靜的道:“我天龍寺原本遠離世俗之事,可是你觀音宗勢大,大軍壓迫之下,我天龍寺不得不屈服,但是現在我天龍寺要關閉山門,自然世俗之事要解決的乾乾淨淨——天龍寺將不再依附於觀音宗。”
鷹長空的面色變得很是陰沉。
天龍寺,懸山寺,觀音宗原本呈現出三派並立的關係,甚至原來的天龍寺還是三派之中的執牛耳者,不過後來的天龍寺遭遇大劫,實力衰落的厲害,正是如此觀音宗才能夠一舉做到後來者居上,然後讓天龍寺臣服……當初從天龍寺之中,觀音宗可是獲取了不少好東西,可是照如今徐禪所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來看,當初的天龍寺可是藏了的一手。
朱長烈的眼眸之中亦是露出一絲不可思議。
直接告訴他,應該是有人在這其中作祟,可是很快,朱長烈便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法譚的神色之中依然很是平靜,他完全是忽視了暴怒的鷹長空,“我們該離開了。”
徐禪點點頭,從擂臺之上走下。
與此同時——
跟隨在法譚身後的八名弟子也是站起,準備離開。
雙手合什。
法譚對著眾人彎腰行禮,然後轉身離開。
鷹長空雙拳捏緊,周身爆發出強烈的殺意。
可是——
今日是廟贊盛會,無論他有多麼強烈的殺意,他都不得不強行的壓制著。
朱長烈站起身子,輕聲道:“你在這裡的掌控大局,我前去處置事情。”
鷹長空緩緩的點點頭,道:“你一個人可以嗎?”
朱長烈笑著道:“可以,若是不行,我們改日再去解決,今日的廟贊盛會事大。”
鷹長空點點頭,說道:“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辦。”
對著武破軍示意,廟贊大會繼續照常進行。
朱長烈動身去處理天龍寺的事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