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的身後破敗的莊園,乾枯的大樹,甚至是矗立的兩隻石獅子盡數化為塵埃,消失的無影無蹤。
……
……
返回到酒樓之中。
一身紅衣鎧甲的趙睿柯已是等待李奇鋒了。
“我可是等你很長時間了。”
趙睿柯出聲道。
李奇鋒看了一眼趙睿柯,出聲問道:“你有事情嗎?”
趙睿柯點點頭,說道:“是我的父親讓我來的,請你去將軍府之中走一趟。”
李奇鋒笑著搖搖頭,說道:“抱歉,我現在很累,著實是沒有心情。”
言語落下,李奇鋒便是徑直走回自己的客房之中。
他真的很累。
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是十分的疲倦。
“你……”
趙睿柯的神色變得有些惱怒。
看著關上的屋門,趙睿柯近似於賭氣的一般,“今日我就在這裡等你。”
陳塵坐在靠近窗戶的地方,面前擺放著一碟花生米,一碟醬牛,還有一壺酒。
注視著街道之上來往的行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恨長烈走到陳塵的面前,安然落座,笑著說道:“今日這虎頭城的街道可是有些冷清啊。”
陳塵緩緩的點點頭,說道:“的確是有些冷清。”
恨長烈笑著說道:“你有心思?”
陳塵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說道:“我有些想我們的那幾個師弟了,想必他們此刻正在西楚的戰場之上廝殺呢。”
恨長烈道:“真元劍派的弟子向來如此,遊走於各處,行俠仗義,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我很喜歡你們。”
陳塵笑了笑,將靠在窗邊的一柄劍拿起,放在桌子之上,輕聲說道:“這是我師弟楚海的劍,他也是真元劍派之中的天驕人物,卻是沒想到會殞命於這戰場之上。”
恨長烈神色平靜的說道:“真的是可惜了。”
陳塵點點頭,說道:“我開始痛恨戰爭了,當初楚海要來南楚之時,我是反對的,可是他不聽,他的父親是南楚的官員,戰死疆場之上,他要繼承自己父親的遺志,義無反顧的走向戰場。”
恨長烈輕聲說道:“當初七萬之亂,南楚帝國徹底的淪為末等實力,當初那些南楚的大臣們一直想要恢復南楚曾經的鼎盛,這些年之中,周明皇雄才韜略,秣兵厲馬,對西楚展開了攻勢,步步緊逼,西楚節節敗退,當初那些失望離開的南楚大臣們也是紛紛歸來,誓要恢復南楚的鼎盛,想來那楚海也是如此了。”
陳塵陷入到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