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開始沒反應過來,隨後反應過來了,聲音忍不住高了幾分,“你要留在這裡住?”
莊朝陽貼心的解釋,“恩,連青柏在這,我留下就沒有人說閒話了。”
沫沫忍不住掐了莊朝陽腰間的軟肉,“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打算灌醉我哥,我說呢,你怎麼這麼殷勤的倒酒。”
莊朝陽順勢摟住了沫沫,“現在才發現晚了。”
沫沫踩著莊朝陽的腳,“莊朝陽,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莊朝陽鬆開沫沫,坐在椅子上,雙手揉著額頭,一副我已經醉了的模樣。
沫沫,“.......算你狠。”
莊朝陽一聽,沫沫這是同意了,討好的笑著,“我來忙活,你別忙活了。”
沫沫丟下抹布,指揮著,“廚房也給我收拾了。”
“遵命。”
莊朝陽收拾好屋子,出了一趟門,不僅抱了一床被褥回來,還拿了草墊子。
沫沫看著莊朝陽鋪床,“怎麼就一床被?”
“我就借到一床。”
“莊朝陽同志,給你個機會,你再說一遍。”
“我跟你住。”
沫沫嚇了一跳,“你說這麼大聲做什麼?不怕我哥起來打你?”
莊朝陽湊近沫沫,“打我你心疼?”
“不,我怕我哥手疼!”
莊朝陽低頭含住了沫沫的嘴,懲罰性的啃咬著,沫沫嗚嗚著,“你屬狗的。”
莊朝陽含糊著,“屬狗也是被你氣的。”
沫沫,“......”
晚上沫沫不僅和著衣服躺在床上,還側著身子臉衝著牆,莊朝陽眸子閃了閃,雖然沒敢脫衣服,可身子湊了過去。
沫沫磨牙,“你要把我擠牆裡去嗎?往後點。”
“哦。”
沫沫感覺身後的人非但沒離開,反而貼的她更近了。
本來就是八月份,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雖然新樓陰涼些,可是兩個人貼的這麼近,跟抱著火爐睡覺沒區別。
莊朝陽男性的荷爾蒙包裹著沫沫,沫沫血液都要沸騰了,身上更熱了。
更可恨的是,沫沫每次要冷靜下去了,莊朝陽這廝就在她耳邊吹一口氣,好像在玩遊戲似的,很願意看沫沫耳朵紅紅的。
沫沫忍了忍有,可這人還蹬鼻子上臉了,沫沫火了,翻身蹬了莊朝陽一腳,“你給我打地鋪去。”
莊朝陽無辜的很,“我熱。”
沫沫磨牙,“這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我才熱。”
莊朝陽又往沫沫身邊拱了拱,沫沫雙手都出不來了,後背緊貼著牆,沫沫氣急,用手死勁去推莊朝陽。
莊朝陽嘶了一聲,沫沫臉爆紅,她好像碰到了不可描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