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秋花已經回去四天,沒有連秋花在,沫沫幹啥都順心,織毛衣的速度也提升了不少。
二月十五號,沫沫終於織完了所有的毛衣,因為織的薄,所以剩了點毛線,沫沫又從空間填了幾兩,還給小弟織了條毛褲。
小傢伙第一次穿毛褲,心裡美得不得了,穿上就不願意脫下,故意在雙胞胎面前晃來晃去,氣的雙胞胎把小傢伙全都剝光了按在被子裡才消停。
第二日,沫沫收拾完屋子,坐在房間給大哥準備郵寄的包裹。
毛衣放在一邊,想了想拿出一整根的火腿,大約四斤重,用買好的牛皮紙包裹嚴實,炒好的松子二斤多,一罐頭瓶臘做好的臘肉醬。
最後沫沫寫了一封信,讓大哥照顧好自己,告訴大哥不用再往郵寄東西,有好吃的自己留著,家裡不用操心。
沫沫帶著小弟,鎖上門,去了郵局,郵局的人並不多,工作的同志不是在聊天,就是看報紙。
沫沫來到包裹郵寄處,女同志接過先檢查沫沫的包裹,見到牛皮紙包著的火腿,眼睛冒著金光,壓低聲音,“小同志,你這火腿哪裡弄的?”
沫沫現在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爺爺家養的肥豬,特意給留的兩條大腿。”
女人失望的很,快速打包了包裹,“一塊一。”
沫沫暗道好貴,難怪沒幾個人郵寄包裹。
沫沫寄完包裹並未離開,走到賣郵票的地方,“同志,每版郵票給我來五份。”
賣郵票的男同志不確定的重複了一遍,“每樣五份?”
沫沫點頭,“對,五份。”
男同志多看了沫沫幾眼,痛快的拿出郵票。
抽屜裡,一共三版,64年的龍票,65年的蛇票,今年新發的馬票,每樣五份,男同志數出了出來,都是八分面值,一共一塊二。
沫沫問,“同志,還有其他的郵票嗎?”
男同志翻了翻,“有幾套去年9月發行的勝利二十週年紀念郵票要嗎?每套四枚,面值八分。”
沫沫來了精神,她印象裡,未來最值錢的是猴票和山河紅,別的還真不知道,不過有紀念意義的應該都有增值的價值,“給我來五套。”
男同志拿了出來,接過兩塊八,將所有的郵票給沫沫裝到信封裡。
沫沫領著小弟離開,連青川皺著眉頭,“姐,你咋買這麼多郵票,兩年都用不完?”
沫沫笑著,“以後你就知道了,走姐姐帶你去買紙筆。”
連青川高興的點頭,三月份他就是小學生了。
連國忠自從上次運輸後,運輸隊一直未運輸鋼材,因為每年年初鋼廠都要對裝置進行維修和檢查的。
田晴邊吃飯邊問,“這次檢查怎麼這麼慢?”
連國忠喝了口小酒,“我估計再有幾天就完事了。”
田晴又問,“連秋花的事情怎麼樣了?”
沫沫豎著耳朵,連國忠道:“老何幫著問了,沫沫他們學校需要臨時工,還有糧站需要打掃衛生的。”
田晴好奇的很,“學校要臨時工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