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看了眼時間,這都十點了,青義今天沒回來,看來要等明天了,沫沫掏出死掉的魚,“中午燉魚好不好?”
松仁愛吃魚,跳了起來,“好,好。”
沫沫攆松仁出去玩,她要做中午飯。
中午莊朝陽回來,坐在桌子前,第一次享受到了兒子的服務,看著松仁遞過來的筷子,沒接,“說吧,你又闖什麼禍了?”
松仁看了一眼爸爸,默默的收回了筷子放下,拿起自己的小碗,“媽媽,吃飯。”
莊朝陽,“......”
他好像過於的敏感了。
沫沫把上午的事講了,莊朝陽坐在椅子上,拉過媳婦的手,“你的手疼不疼。”
沫沫攤開手掌,“剛開始有點疼,現在不疼了,你是沒看到,今天我壓著連秋花打,特別爽。”
莊朝陽收回手,目光看向老老實實的松仁,原來揍人能樹立威望,莊朝陽思考著,下次找連青柏切磋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帶著松仁去?越想莊朝陽越覺得可行。
沫沫見莊朝陽眸子閃動,一看就沒打什麼好主意。
中午撿桌子,從來不伸手的松仁,主動幫著撿桌子,莊朝陽接過鬆仁手中的碗,松仁這麼聽話,還真有些不適應,他現在有些想調皮搗蛋的松仁了。
莊朝陽回部隊了,沫沫上午馱著孩子們挺累的,中午又熱,眼皮子都在打架,沫沫抱起松仁,“媽媽要睡一會,你跟媽媽睡覺好不好。”
松仁眼睛盯著沫沫的手,本來要搖頭的,最後點頭,“好。”
沫沫躺下,樓著松仁,松仁像是肉呼呼的抱枕一樣,特別的舒服,松仁怕熱,扭著屁股,沫沫只能鬆開。
沫沫實在是困了,躺著沒一會就睡著了,松仁是躺不住的,翻過身下了地,小大人似的嘆氣,小心翼翼的去了客廳,媽媽睡覺了,家裡沒了觀眾,他也鬧不起來。
松仁的眼睛看向門,蹬蹬的走過去,門是上了鎖的,就怕他偷偷的跑下樓。
當時松仁才兩歲,沫沫收拾屋子,從臥室出來,孩子不見了,門口有個小板凳,大門是開著的,松仁搬著板凳學著大人開的門,嚇的沫沫魂都沒了,跑出去,松仁已經下了兩個臺階了。
自此,沫沫有了記性,鎖門,而且是大鎖。
松仁伸出手指要去夠鎖,看著自己的胖手,想到了媽媽的手,嚥了下口水,縮回了手,老老實實的回了屋子,踮起腳尖爬上床,唉聲嘆氣的,媽媽什麼時候醒呢?
下午一點多,沫沫還沒醒,松仁已經將床上的被子玩開線了,坐在被子上,繼續幹著拆線的活,那叫一個專注,拆了爸爸的,眼睛看著媽媽身上蓋的,爬到腳邊,繼續拆。
沫沫是被敲門聲叫醒的,揉著額頭坐起身,傻了,被罩都被拆了,松仁身上裹著被罩,在甩被罩玩呢。
沫沫運了幾次氣,才壓下胖揍松仁一頓的衝動,松仁甩的特別開心,“媽媽,媽媽,你看,多好玩。”
沫沫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磨著牙,“我感覺揍你會更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