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說到底,楚聖醫還是被自己給限制了。
要是換做以前,徐妙林敢這麼目中無人的闖進來,他絕對提起菜刀就把他給轟出去,可是現在不行了。
畢竟徐妙林已經是聖醫了。
他要是再動刀動槍的,傳出去毀了他自己的名聲也就算了,還會毀了中醫的名聲,作為中醫的死忠者,即便心裡有再大的氣,他也絕對不可能因此而去毀中醫的名聲。
沒辦法啊。
徐妙林是被他硬生生逼出來的聖醫。
而且,還拔自己女兒給拐跑了,最關鍵的是,這個無恥之徒,把自己的女兒拐跑之後竟然還厚著臉皮的說這裡是他的家,這讓楚聖醫很是憤怒。
可是轉念一想,他就這麼一個女兒。
要是這樣算起來,這個地方還真就是徐妙林的家。
“我的考核,你廢什麼話。”
楚聖醫不爽的冷哼一聲,說道:“樂意看就看,不樂意看就立刻給我滾出去!”
恰好。
羅傑從側房裡,抬出來一把椅子,放到了楚聖醫茶桌的另一邊,對著徐妙林說道:“徐聖醫,您請坐。”
“好。”
徐妙林也不客氣,直接走過去坐下來。
羅傑趕緊倒上一杯茶。
“繼續。”
楚聖醫撇了徐妙林一眼,然後就不再搭理他,直接轉頭看這方丘,示意考核繼續。
這邊。
看到徐妙林坐下。
方丘心裡暗暗苦笑一聲,張口繼續回答。
“半年之法,主張理氣解鬱、化痰通絡、疏風祛邪為治。”
“根據《諸病源候論》中關於白癜風的論述,肝主藏血,性喜調達而主疏洩,如情志不舒,致肝氣鬱結,氣機不暢,復感風邪,搏於肌膚,致區域性面板氣血失合,則易發生白癜風。”
“由此,半年之法,我們在治療上應抓住“氣滯”和“風邪”這兩個主症,在用藥上首先選柴胡、積殼、白芍等疏肝柔肝,理氣解鬱之品,其次用白朮、獲荃等健脾益氣,在加白附子、防風以共用扶正祛邪。”
“此外,根據中醫理論“氣為血之帥,血為氣之母”,氣滯則血疲,血疲則氣更滯,故行氣通絡的同事,還需要活血散寮,應加用當歸、丹參、香附、鬱金、紅花、益母草等品。”
“這樣,三組藥物共達理氣解鬱,化痰通絡、疏風祛邪之目的。”
說完。
方丘頓了下來。
那邊。
徐妙林滿意的點頭。
楚聖醫聽完之後,也是微笑著點點頭。
顯然。
兩位聖醫都已經肯定了方丘的這一套治療方法。
“好。”
楚聖醫讚歎一聲,然後繼續張口問道:“如果,三個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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