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向主任,“向主任,你們家的事,我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清楚,都是明白人,就別繞圈子了,怎麼又打上了房子的注意?您明說就是,可別在拿關心說事了,我會噁心的。”
向旭東的心思被揭露,臉青了又白的,氣憤的拍著椅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沫沫原來不知道向主任是什麼人的時候,還是有些尊敬的,可越接觸,越看的透徹,這個男人就是偽君子,“既然不是惦記房子,那就請吧,我們家並不歡迎你們,好走不送。”
吳敏再次見識到了連沫沫的難對付,油鹽不進,嘴巴還毒,可她又惹不起,連沫沫身後有邱家撐腰,她只能忍著氣,要是換了別人,她早就開撕了。
向旭東過激的反應,被沫沫將了軍,要是再提房子,那就是打他的臉,向華可不管打不打臉的事,他需要房子,“爸。”
向旭東看向小兒子,豁出去了,反正在連沫沫面前,他早就沒臉了,還害怕打臉?
“我是朝露的父親,房子是我們家的,不可能把鑰匙給一個外人,請把鑰匙還給我們。”
客廳靜了片刻,沫沫被向主任沒底線的話驚到了,太不要臉了。
沫沫只要一想到,莊朝陽從小面對這樣的父親,心裡就抱不平,臉也越發的冷了,“向主任,你年紀大了,記性不好,我替你記著。第一,莊朝陽已經改了姓,當日已經斷了關係。第二,這房子是莊老爺子留給朝陽的,寫的是朝陽的名字,並不是你。”
向旭東要開口,沫沫打斷繼續道:“先聽我說,我記得朝陽跟我說過,莊老爺子死的時候,只說過防著向主任,可沒說要留給你什麼東西,房子怎麼就成了你家的了?如果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說出一套房子,那您這嘴也太厲害了。”
向旭東的印象裡,連沫沫是個文靜懂事的姑娘,可今天正面對上,才信了吳敏的話,這丫頭豈止是不好對付,簡直太難對付了,嘴巴不僅毒,還專門踩你痛處,最後還不忘了再諷刺他幾句。
向旭東的血壓一直很高,氣的直喘氣,吳敏嚇的緊忙順氣,好半天向旭東才緩過來,“你,你。”
沫沫心裡解氣,該,讓你虛偽,本姑娘就要扒了你虛偽的皮,看你們還敢不敢再湊到她面前。
“向主任,別你,你的了,咱們來談談,你一個堂堂的大主任,老是惦記別人的房子,你說這要是傳到外面,會被解讀成什麼?資本思想?腐敗?還是強取豪奪?又或者是”
向旭東驚恐的大喊著,慌亂的站起身,“不要說了。”
吳敏也抖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這要真傳出去,他們家還有的好,向華也不吭聲了,連秋花更是當了鴕鳥。
向旭東真怕沫沫在說出什麼,急忙往外走。
沫沫可不會輕易放人走,緊跟著起身,靠著門口喊著,“向主任,你來的時候可有街坊鄰居看著呢,這可都是證人,要是再敢打主意,我這嘴啊,可真不知道會說什麼?”
沫沫這嗓子不小,至少左鄰右舍都能聽見,向旭東腿一軟,差點跌倒。
沫沫心裡冷笑,現在害怕了晚了,“向老師,你可是老師,別惦記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了,你這靠舉報換來的職位,可別最後再丟了。”
向華白了臉,這個時間舉報是最招人恨的,他在學校都小心翼翼的,連沫沫卻喊了出來,向華腳下生風,趕緊跑了。
火力全開的沫沫,嚇壞了向主任一家,估計好久都不敢再登門,沫沫啪的關上大門,讓你們拿我當軟柿子,這回嚇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