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還客氣上了,快吃。”
“哎!”
連國忠給七斤夾著菜,沫沫看著還算硬朗的爸爸,這幾年,“爸,你不年輕了,該好好享享福了。”
連國忠抿著口酒,“我啊,就是勞碌命,待著難受,再說了,我才多大啊,醫生可說了,我的身體好著呢,再活個二十年沒問題。”
連國忠說的倒是真的,別看連國忠這些年跟著忙碌,可也是在鍛鍊著身體,連國忠的身體是可以的。
爸爸都這麼說了,沫沫還能說什麼,好吧,其實說了也沒用,家裡老爺子最大,誰也管不了他。
可她啊,還是想吐槽,人家都是老來伴的老兩口,她家可好,媽媽一直鎮守著首都,爸爸就守著北方,一年到頭,老兩口能相處幾個月不錯了。
沫沫,“爸,你也多陪陪媽啊!”
連國忠,“她可不用我陪,我每次回去都嫌棄我煩,人家有自己的姐妹呢!”
沫沫聞到了濃濃的醋味,忍不住想翻白眼,這怪誰,還不是你老一直不在家,媽才自己找朋友的,沫沫見老爺子不想談著事,也不好再開口。
中午飯後,連國忠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沫沫直接給否了,“不行,天氣太冷了,您老還是在家裡待著吧!”
連國忠來氣了,“我就是為了跟你一起去才回城的,要不我可在老家的基地呢!我可比你抗凍,我看啊,你和七斤別去了,面對生病了。”
沫沫,“.......”
好吧,他們家嘴皮子都利索,懟人是遺傳的。
沫沫戰敗下來,連國忠也不打算搭理閨女了,拉著最小的外孫子說話。
沫沫聽著有有意思,他們一家子土生土長的東北人,都有口音的,雖然很接近普通話了,可還是有口音的。
沫沫先去了首都又轉站到了z市,一直都是普通話,也會一些當地的方言,但是一些東北的口音已經沒了。
七斤從小長在z市更不用說了,反倒是連國忠,這些年一直在陽城,口音就沒變過。
一老一小一說話,口音就帶出來了,沫沫懷念啊,太懷念了,家鄉的味道。
老爺子不開口,沫沫只能自己問了,“爸,家鄉現在變化很大吧!”
連國忠接了話,激動得很呢,“咱老家可是第一村呢!因為青義的關係,家家戶戶都有錢了,鄉間路是水泥的,都蓋了大瓦房呢!火紅的瓦片,看著可帶勁了。”
誰都是有思鄉情的,從小長大的家鄉,感情是最深的,連國忠激動啊,村子因為他們家變好了,他們家的有光啊!
連國忠又有些傷感了,如果老父親在,一定是最高興的,嘴裡一定唸叨著,光宗耀祖了。
沫沫察覺到爸爸的神態,換了個話題,“青山幾個呢?”
連國忠,“我打心眼裡看不上青山,外姓,雖然你小叔也不是東西,可子不言父過,青山徹底想著老丈人也是不對的。”